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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生日的第二天。
裴皎月把我约到她的公司。
包装精美的礼盒送到我的面前。
“少谦，送你的。”
拆开后是COLOMBO的外套，亚麻色的，流苏款。
她轻轻覆上我的手背。
“对不起，昨天我带过去的人，破坏了你的心情。
”原本是想着带公司的人见见世面，没想到小伙子那么虎，出了岔子。
“昨天我就想哄你，但又怕你气头上，说出惩罚我的话……”
她微微带着颤音，“少谦，以后我再也不这样了。”
我没说话。
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
昨天莽撞的男生端着咖啡进来。
垂着头，恭恭敬敬。
我注意到他的胸牌。
【实习助理：姜昀。】
“裴总，岑……岑总，咖啡。”
他说话的声音带着鼻音。
端给我时，不知怎么就一个趔趄，大半杯的咖啡，瞬间洒到了盒子里。
他惊慌失措。
“岑……岑总……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坐着没动。
反而是裴皎月霍的一下站起来。
“你怎么做事儿的？！端个咖啡都端不好，这份工作就不要干！”
姜昀被骂得缩起脖子。
我瞧见裴皎月的身子微微僵硬了一瞬。
办公室里，空气微凝。
她揉了揉眉心。
不耐烦地挥手，“一点用都没有，出去！”
男生涨红了脸。
失魂落魄地转身出去。
我抬起眼。
“既然没用，为什么还要留在你的身边呢？”
一瞬间。
除我之外的两个人。
全都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