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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眼赤红,手里的高尔夫球杆猛地抽在小航背上。
骨头闷响,孩子连哭喊都微弱下去。
“今天不把我的孩子交出来,”
“我就让你亲眼看着他死。”
我瘫软下去,牙齿磕出血:
“……北山,度假屋。”
他扔下球杆转身就走。
等他回来时,儿子已经因严重失温,永远闭上了眼睛。
……
我抱着昏迷的儿子冲进医院。
急救室外的走廊冰冷刺骨,医生摘下口罩,沉重地摇头:
“肺部严重感染,并发多器官衰竭。送来太迟了,我们尽力了。”
我瘫倒在地,无法呼吸。
昨天还会搂着我脖子说“妈妈我赢了围棋比赛”的孩子,怎么今天就成了一具冰冷的躯体?
我只想用那对双胞胎换傅沉舟回头。
却从未料到会赔上我的小航。
巨大的悔意将我淹没。
处理完儿子的后事,我形如槁木。
连续数日水米未进,只能虚脱地躺在昏暗的房间里。
直到第四天傍晚,傅沉舟才踏进家门。
看见我躺在床上,他径直走来,语气冷硬:
“苏晚清,就因为你那天的疯闹,我那对双胞胎受了惊吓,急性哮喘发作,在医院折腾了四天!孩子才四岁,你让他们遭这种罪!”
四岁?
我的小航,也才七岁啊!
他又何曾承受得住?
我胸腔剧烈起伏,死死盯着他,喉咙却因过度嘶哑发不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