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女婿进去阻止得及时。
剪刀刺伤了女婿的手臂,女婿红着眼一拳揍到儿子脸上,“***疯了,这是你亲姐姐!”
儿子舔了一下嘴角的血,冷笑着将女婿的头按到女儿的刀口上。
刚才还为了女儿受伤的女婿,像见了鬼一样,脸色惨白。
他匆忙拿纱布盖住女儿的伤口,整个身形都在发抖。
“不能做,这个手术不能做。”
一墙之隔的我,已经意识到了女儿腹腔的不对劲。
拍打着玻璃嘶吼道,“到底怎么了,莹莹的手术为什么不能做?”
可没有人理我,陈建辉望着一动不动的女儿整个人几近疯魔。
“不、不行。”
他给女婿和儿子交换了眼色,“不能被人发现,那就只能……”
“只能让她因为别的原因死在手术台上。”
我瞪大双眼,浑身发麻。
我不明白为什么前一天还对女儿百般宠爱的他们在看到女儿开腹后都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可是即使真的是不治之症,为什么连说都不能跟我说。
眼看他们拿着器械在女儿身上捣鼓。
我连忙报警,可还没拨通,就被老公抓个正着。
我哭着求他们救救女儿,如果女儿真的治不好我也能接受,最起码告诉我女儿的肚子里有什么。
可他们却将给我注射药物让我无法动弹。
我眼睁睁看着他们正常给女儿手术,然后找借口宣布女儿死亡。
等醒来时,他们对外又化作一副悲痛的模样。
面对我歇斯底里的质问,他们都统一口径说我是因为女儿离世精神错乱。
把我留在精神科住院。
女儿下葬那天,陈建辉和儿子女婿来接我。
他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老婆,我们回家!”
我麻木地看向他们,眼前的三个人让我觉得陌生和害怕。
我歇斯底里咆哮,“你们为什么不救她,还要害死她?”
“她是你们至亲至爱的人,你们怎么能下这样的毒手?”
“到底是为什么!”
儿子和女婿瞬间收敛神色,眼里的寒意恨不得将我吞噬。
陈建辉更是一巴掌将我扇倒在地,“目光短浅的蠢货!”
我懵了。
指着他们浑身颤抖,扬言一定要告发他们合谋杀人,不死不休。
话落,他们给我灌下镇定药物,将我带回了家锁在地下室。
曾经对我呵护备至的丈夫,对我冷若冰霜。
我一手养大的儿子每天都巴不得我去死。
连我亲自挑选一手培养起来的女婿,也对我恨意滔天。
他们一个个恨不得将我凌迟。
不到一个月,我旧病复发在地下室断了气。
我默默擦了一把眼泪。
这一世,我一定要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