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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爸却嫌弃的推开我妈,我妈摔倒在地。
他掸了掸身上的衣服,一脸嫌弃:「麻烦把这两个疯子赶走,她们跟我没关系。」
这话我爸是对帽子叔叔说的。
「爸……」
我不知道怎么想的,张口喊了他。
我爸不悦看我:「谁是你爸,真是疯子生疯子,我没有你这种野孩子。」
他带来了律师,律师跟我们说道:
「你们若是再屡教不改来敲诈,我们将采取法律手段维护权益。」
律师跟记者们否定我是谭家的私生女。
我跟我妈被轰的老远。
我妈疯了,癫狂得大喊大叫,满地打滚。
咔咔咔咔。
摄像机不断拍下她癫狂崩溃的样子。
我跪在地上抱她,轻轻哄:「妈,你还有我,还有我啊。」
我妈咬我胳膊,牙齿深入我肉里。
我咬牙憋着眼泪,害怕她咬掉我的肉,更害怕她无处发泄。
直到闻到一股血腥味,她突然清醒,抱着我大哭忏悔:
「清月,妈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
她抚摸我的头,亲吻我满是污垢的脸。
她总是在爱我和伤我中循环。
而我也早已习惯。
帽子叔叔给我们买了票,还给了我们500块钱,说以后不能来闹事了,再这样就拘留我们了。
我妈点头哈腰道歉,她哭着说:
「不能拘留,不能拘留,我的清月可聪明了,不能误了她。」
清醒的她会跟我说:「一定要考最好的大学,在山河壮阔下闪闪发光。」
发病的她却会拽着我的头撞墙:「都是你,要不是生了你,你爸不会不要我!」
我是她的希望,也是她痛苦的根源。
她亦是我的希望,更是给我带来人间疾苦的人。
我们母女俩相依为命,又回到了恶语伤人的村子。
很多人站在自家门口看我们笑话。
有碎嘴的妇女嗑着瓜子说:「什么清华大学生,人家有钱的老板还不是不认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