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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溯白开完会，回到办公室。
他按了按眉心，习惯性地拿起手机，点开那个熟悉的聊天窗口。
最后一条消息还停留在一周前。
他发过去的：
“明天晚上空出来。”
下面再没有其他话。
以前不会这样的。
苏挽月总是有很多话跟他说。
萧溯白拨了电话。
“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他又打了一遍。
还是同样的提示音。
打开微信，找到她的头像，发了条消息。
红色的感叹号跳了出来。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他沉默了几秒，拨了内线电话：
“陈助理，查一下苏挽月现在在哪。”
半小时后，陈助理站在办公桌前，语气谨慎：
“萧总，苏小姐一周前搬出了公寓。快递把您之前送她的物品都寄到了前台，已经签收了。她现在好像住回自己以前租的房子了。”
萧溯白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
“知道了。”
陈助理出去了。
萧溯白靠进椅背，目光落在窗外渐起的雨幕上。
搬走了？
还把所有东西都退了回来。
这不像苏挽月会做的事。
很陌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