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宁带着楚言彻进了皇宫,在金銮殿等了很久,却没等到皇兄召见。
楚言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崔宁去找人,却在一个普通殿门口听到了皇兄和楚言彻的对话。
“国师,你就算不喜欢崔宁,跟她和离就好,为什么非要让我把她嫁去突厥和亲。”
崔宁呼吸一窒,下一秒,楚言彻残忍甩出一句:“我的心上人是崔宁的丫鬟,害怕崔宁,我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崔宁不能留在大祁碍眼!”
这一字一句,几乎要把崔宁的心撕裂。
皇帝叹了口气:“也罢,崔宁当了这么多年的公主,享受了荣华富贵,和亲是她的责任也是她的价值。”
崔宁浑浑噩噩离开,回过神发现来到了冷宫。
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她愣愣回头,正对上楚言彻淡漠的眼。
“公主,陛下吩咐说你不用谢恩了,让属下带你回公主府。”
一阵风吹来,楚言彻身上飘来一股兰花香。
崔宁脸色骤然煞白,瞥见着男人腰间新戴的兰花荷包。
又想到他刚刚轻飘飘说要她去和亲,不由燃起一肚子火,当即冷脸下令——
“跪下,脱衣服!”
楚言彻身子一僵,冷冷别开视线:“公主,我是暗卫,不是你的男宠。”
崔宁拽住他衣领:“你也知道你是我的暗卫,为什么总是戴我不喜欢的东西惹我生气?”
离得越近,她越能看清楚言彻眼里的厌恶。
心头刺痛难受,崔宁松开人,却红着眼笑了:“你不按我说的做,你信不信我把叶芊溪卖掉?”
话刚落音,楚言彻居然立马跪下把衣服脱了,紧绷的腹肌上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为了叶芊溪连尊严都不要。
崔宁狠狠踢开染上兰花香的衣服,强硬把楚言彻推倒在地。
骑在他身上和他对视,她很清楚地看见楚言彻眼里的不甘。
她心里难受极了,可越难受就越疯狂。
她喘着气,在楚言彻身上贪恋着片刻温暖:“暗一,你知道吗?我是在冷宫出生的公主,没有地位,偏偏长得漂亮,太监宫女欺负我更觉得有面子。”
“被赐婚给国师的时候,我才离开冷宫。在那之前,我过得连丫鬟都不如。”
可楚言彻的身体明明很热,说出的话却跟冰一样:“公主说这话未免太昧良心,明明受欺负的是你的丫鬟,叶芊溪为了保护你,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次。”
崔宁苦笑,她想和楚言彻交心剖白,他却觉得她是骗子。
这大概就是不爱吧。
崔宁干脆压下悲恸,发狠抱紧楚言彻:“你是不是没吃饭,没力气?”
这话落音,男人冷哼一声,随后就像发狂的猛虎一样,直接把崔宁折腾昏迷。
再次有意识,崔宁是被一阵哭声吵醒。
她一睁眼,就见叶芊溪跪在床边:“京城第一纨绔要杀了暗一!求公主去京城酒楼救他!”
听见楚言彻有事,崔宁顾不上没睡好,忙更衣梳妆去酒楼。
崔宁到了酒楼才知道,是叶芊溪打翻了丞相次子的酒,惹得对方发火,楚言彻是为了护着叶芊溪才被扣下。
丞相次子见到崔宁,被崔宁的漂亮惊艳:“早听说养在深宫的九公主美艳如牡丹,是大祈第一美人,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就当交个朋友,我也不舍得为难你,只要你的人喝了这杯下了药的春酒,我就不计较了。”
崔宁还没接话,结果叶芊溪突然‘忠心护主’冲出来,一口喝光了春酒。
喝完,叶芊溪就醉倒栽进楚言彻的怀里。
丞相次子见状,也没为难抬手放人离开。
崔宁带着人离开厢房,谁知一到走廊,就被楚言彻指责:“公主府里什么酒没有,你为什么非要逼芊溪来这混乱的酒楼给你买酒?”
崔宁一愣,目光难看盯着楚言彻怀里的叶芊溪:“胡说!我没叫叶芊溪买酒。”
“公主敢做不敢当,真让人大开眼界。”
说完,楚言彻就抱着叶芊溪大步离开,把崔宁一个人远远甩在身后。
明明他现在还扮演着暗卫,为了叶芊溪连装都不装了。
崔宁心头说不出苦涩,她跟上去,谁知在路过楼梯的一个房间,却突然被人捂住嘴扯了进去!
她重重摔在地上,后脑勺的剧烈疼痛让她耳鸣嗡嗡。
“放肆!我是公主,你敢对我不敬……唔……”
男人生生灌了崔宁一壶烈酒,她呛的喘不过气,身体也突然变得燥热,迷糊间听人说——
“不受宠的公主算什么东西,要怪就怪你招惹了不该惹的人,活该被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