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处理完遗物的那天深夜,沈砚回来了。
他西装革履地坐在客厅,面前摆着插满玫瑰的水晶花瓶——我昨天刚在程薇的vlog里见过同款。
「晚晚。」他快步走来握我的手,「怎么不接电话?」
他身上的雪松香水味,那是我曾经最喜欢的味道,现在却让人感到恶心。
我强忍着胃里的翻涌任由他握着,视线落在他锁骨的红痕上。
啧,连遮瑕都懒得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