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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时怎么说的？
她说：“戴景炎，你告诉我，门不当户不对要怎么在一起？”
只一句就让戴景炎眼眶泛红，哑了口。
彼时洛风禾还是豪门千金，而他不过是学习很好但一无所有的穷小子。
此刻他那双总深情凝望她的漆黑双眸，已沉静得毫无波澜。
戴景炎轻敲了两下桌子，拉回了洛风禾思绪。
“我再问一遍，你是要调解还是立案？”
洛风禾刚想说话，鼻尖一酸，鲜红的鼻血无预兆地滴在她刚填好的案情陈述书上。
她慌乱伸手捂住鼻子：“不好意思……”
“给。”戴景炎面不改色递来纸巾。
洛风禾道谢接过，只一瞬，鲜血就染透纸背。
眼看止不住，她只好先起了身：“抱歉，我先去趟洗手间。”
洗手间里。
洛风禾低垂着脑袋，平静看着眼前一池的猩红，打开水龙头让流水冲走。
冰冷的水拍打在脸上，她又从包里掏出几粒药丸吞咽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