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在金汤里多待些时日，我也不至于找得这么费劲。”
李明阳蹲在地上，嘴角挂着一丝邪笑。
身后一大片男人躺倒在地，哀嚎漫天。
“你想亲自动手吗？”
李明阳指了指他身后那些人。
我摇摇头。
李明阳朝另一个管家模样的男人摆摆手。
“是，山君。”那人躬身示意，随后面无表情地逐个补刀。
简单得就像吃饭喝水。
李明阳用清水给我又洗又搓，很用力，像是要洗掉一切不属于他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