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以后,我只觉得周身郁结似乎都消散不少。
我没帮温南辰写报告。
更没有去那家日料店家庭聚餐。
毕竟我的家人打心里不欢迎我这个外来者。
我只是安静的交班。
然后打车回到家。
我有时觉得,这个家实在太大了。
大到爸爸妈妈有书房衣帽间;姐姐有独立的电竞房。
甚至弟弟,也有舞蹈室钢琴室。
可我有时又觉得,这个家很小很小。
小到没有我的容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