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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她盯得心里发毛，难堪的闭了闭眼。
“但那孩子是试管来的……”
夏慕惜问：“还有别的吗？”
“还有不利证据……”
我的思绪飘到一个月前。
“我有过一次***，可能被她发现了……”
会议室静的像是坟墓。
一秒……两秒……
夏慕惜倏然冷笑：“你真是一点没变，还和以前一样。”
我垂眸，恨不得把地板盯出一个洞来。
夏慕惜从前就嘴巴毒，当了律师后更甚，几乎把‘狗改不了吃屎’说的明明白白。
她讥诮的视线，让我一阵头皮发麻。
好在夏慕惜没有继续毒舌，而是问道：“***的事情，你妻子有证据吗？”
我再度摇头：“不清楚。”
窗外忽地响起一道雷声，我忍不住一颤，脸色瞬间苍白。
因为童年阴影，我一直对恐惧雷声。
等我恢复平静后，夏慕惜才慢慢开口。
“鉴于事实很可能会影响到最后的结果，我建议你最好保持沉默。”
她视线在我腹部停了几秒，随即起身。
“如果你没有其他证据，那今天就到此为止，之后有任何细节，都可以向我补充。”
我长出一口气，跟着她往外走。
走出会议室时，我听到律所的职员称呼夏慕惜‘夏Par’，不由顿住脚步。
我环视律所，装修很新，风格也十分简约，很符合夏慕惜的人设。
在夏慕惜回头看我时，我不由感叹出声。
“恭喜你，这么快就成了律所合伙人。”
夏慕惜推开大门，笑意不达眼底：“还得多谢你当初的磨炼。”
我被她的暗讽刺的心里微疼。
如果不是我当初心狠，她也不会如此醉心事业。
是这个意思吗？
律所门前，大雨被风吹进来，细碎落在我的脸上。
我随意拨开发丝，淡淡道：“如果夏律师非要这样说，我也承情。”
说完，我抬脚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