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一百两能让我少来一两次,我已经很满足了。
换了衣服,我快步走向船尾最大的那间厢房。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向我逼近。
一张口一股酒气,“你就这么贱?五百两就能包一晚上?”
江风吹在脸上像是啪啪在打我的脸。
我淡漠地张口:“顾大人说错了,我和他们是二八分,一百两就能包一晚上,最低的时候五十两就可以。”
顾清尘一巴掌扇到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