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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衍故意发狠地作弄着：“朕宠幸谁，在哪宠幸，轮不到你置喙。”
沈霜妤余光瞥见沈青仪脸色煞白，死死攥着帕子。
这才知道，他不过是吃了沈青仪的醋，
于是，便也想要沈青仪吃醋罢了。
可她呢？
她身为一个女子，他可有想过在这种地方，她会有多难堪。
满朝文武齐刷刷背过身去，连乐师都停下了演奏。
偌大的宫殿瞬间寂静，只剩下衣料撕裂声和她的啜泣。
当君衍终于餍足，衣冠整齐地起身时，沈霜妤早已衣衫破碎，狼狈不堪。
她像块破布般从龙椅上滑落，君衍却看都不看一眼，径直走向殿外。
宫人们依旧背对着她，仿佛刚才那场欢爱从未发生过。
沈霜妤蜷缩在地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在君衍眼里，她连人都算不上。
宫宴散去，沈霜妤拖着承欢过的身子往回走，双腿发软。
突然，背后一股大力袭来……
“啊！”
她整个人栽进冰冷的湖水里，呛了满口腥涩的湖水。
她拼命挣扎，手指刚碰到岸边的石头，就被人狠狠按回水中！
“唔……救……”
水灌进鼻腔，视线逐渐模糊。
最后一丝意识消散前，她恍惚看到岸上站着一个人影……
是沈青仪。
再次醒来时，沈霜妤发现自己躺在厢房里。
喉咙火辣辣的疼，每呼吸一下都像刀割。
“醒了？”
沈青仪端坐在床边，一袭华贵的锦缎襦裙，发间的金步摇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你以为陛下宠幸你几次，你就能飞上枝头了？他不过是拿你泄愤罢了！等他原谅我，自然会接我入宫，到时候，你连跪着伺候的资格都没有！”
沈霜妤张了张嘴，想说自己根本不想争宠，可还没开口，沈青仪突然抬手……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沈青仪竟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下一秒，她眼泪瞬间落下，楚楚可怜地看向门口：“妹妹……我只是关心你，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沈霜妤还没反应过来，房门已被踹开。
君衍阴沉着脸走进来，目光冰冷地扫过她：“你是不是活腻了？”
沈霜妤慌忙跪下：“陛下，奴婢没有……”
她知道，哪怕他还在怪沈青仪改嫁，可她始终是他心尖上的白月光。
此刻不接她入宫，不过是因为他刚登基，不能强抢臣妻。
等根基稳固，终有一日会将沈青仪接进宫里。
“闭嘴！” 君衍厉声打断，转头对沈青仪道，“你先回去。”
沈青仪故作犹豫：“陛下，妹妹她……”
“你放心，朕自会让她十倍奉还。” 君衍冷冷道。
沈青仪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却假惺惺道：“会不会……太狠了？”
君衍没理她，直接挥手：“动手。”
两个嬷嬷立刻上前，一把扯住沈霜妤的头发，将她拖下床，狠狠扇了十个耳光！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殿内格外刺耳。
沈霜妤的脸瞬间红肿一片，嘴角渗出血丝，眼前一阵阵发黑。
最后，她瘫软在地上，耳边只剩下君衍牵着沈青仪离开的脚步声。
……
第二日，沈霜妤依旧强撑着去御前伺候。
她低着头，将茶水递给君衍。
君衍扫了一眼她红肿的脸，眉头一皱，突然抬手……
“哗！”
茶水泼在地上！
“丑死了。” 他冷冷道，“肿成这样，一点都不像她，滚回去，别碍朕的眼！”
沈霜妤跪地谢恩：“奴婢知错，这就告退。”
刚走出殿门，李公公追了上来：“姑娘留步。”
他塞来一个小瓷瓶：“这是去痕膏，陛下赏的，老奴就这么一罐，姑娘可要好生用着。”
沈霜妤心头一暖：“多谢公公。”
殿内，君衍盯着她离去的背影出神。
“陛下这是何苦呢？” 李公公忍不住问，“若是心疼沈姑娘，大可光明正大地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