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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我咬唇，有些迷茫。
是，我是装哑巴骗了他。
我不为自己辩解。
并且分手费已经到账了。
还要说什么？
我无话可说！
但显然，我此刻得说些什么。
换个思路。
想想顾知洲想听什么、爱听什么。
突然，灵光乍现。
「哥哥……」
顾知洲呼吸一窒。
作为文化人。
我拼命回忆往日阅读过的。
那些不可描述的颜***。
挑挑拣拣，终于找到一句可以说出口的。
「哥哥好大……好棒，人家好喜欢……」
我磕磕绊绊地夸着。
不放心的挪开遮住眼睛的两根手指。
瞥了一眼顾知洲的表情。
眉眼上扬，嘴角也没紧绷。
似乎没生气？
装哑巴逃避这么久，终究还是躲不掉。
好在今晚是当金丝雀的最后一晚。
我绞尽脑汁，翻遍脑内所有库存。
「哥哥晚上好厉害，就像吃了药一样猛猛的。」
顾知洲脸瞬间黑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咽了咽口水。
这话哪里不对吗？
难道是不爱听哥哥？
也对，顾知洲毕竟年纪大了。
领略不到哥哥妹妹的情怀。
心跳如擂。
我鼓足勇气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