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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所以说啊，这高跟鞋质量太差，害我摔跤就算了，手机也摔坏了，果然还是得选好的。
「那就麻烦你帮我采购那几家大牌最新款的春夏限定送过来，钱不是问题，我老公有的是。」
许安顿时脸色有些难看，她扯了扯顾思越的袖子。
却发现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我过生日，这么点忙都不愿意帮？」
顾思越突然笑了：「那就让她帮你买。」
他拍了拍许安：「你先回去吧，我要陪老婆过生日了。」
许安没了脾气，毫无威慑力地瞪了我一眼才不情不愿地离开。
「生日礼物想要什么？」
我看着他：「你上回说开放式婚姻的话还作数吧？」
顾思越一愣，看到我掏出新手机对着他。
「看着镜头再说一遍，怕你反悔，留个证据。」
顾思越想到什么似的，不怒反笑。
「你放心，我找你也能找，满意了吧？」
「要是你后悔呢？」
「后悔？」
他不屑嗤笑：「我要是后悔，我就是狗。」
我满意了，慢悠悠地指挥保姆收拾出一楼的房间给我。
顾思越视线停在我的手机上。
「换牌子了？」
我点头：「用太多年，腻了，换一个牌子试试。」
说实话，我们已经很久没那么心平气和地说过话了。
何秋画最近很不对劲。
干了这么多年的工作，她说辞就辞了。
她说富太太还上什么班，专注享受就行。
要知道她以前再忙再累都不会辞职，她说这是她的底气。
现在她买豪车，买珠宝，买古董，这都是她以前不感兴趣的东西。
顾思越给她的黑卡，她也不用，后来他就懒得送了。
现在她倒是照单全收。
遇到喜欢的直接发图给他，任性得甚至有些可爱。
她烫了卷发，本就明艳的长相更是放大到十分。
顾思越开始产生危机感了。
他问保姆最近何秋画在干什么。
保姆说她现在每天都会出门健身。
健身，是为了取悦他吗？
何秋画向来很倔，他是知道的，现在终于想通了吗？
顾思越该高兴的，却没来由地心头一阵闷窒。
感觉事情渐渐脱离了他的控制。
何秋画不该是这样的。
他在办公室点了支烟，复盘着近来不对劲的地方。
开放式婚姻……
不可能，何秋画就算对他死心，也只会想尽办法离婚。
她过不去那条底线的。
顾思越越是这样想，心底就越莫名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