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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二天醒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没睡好的原因，总觉得浑身没力，脑袋还有些晕晕乎乎的。
本想打电话请假，但一想，请假就要扣钱，我还是强撑着去了工厂。
到了楼下，听见一个楼栋的大妈在议论，说是今儿楼道里总有一股子腥味，也不知道是谁家的海鲜坏了。
腥味？我突然响起昨晚在燕燕身上闻到的那股味。
不过当时我也没多想，忙不迭就骑着自己的小电驴去赶工了。
到了工厂，同事老李围着我转了几圈，打趣道：
“怎么了老郑，脸色这么难看？该不会是昨晚体力透支了吧。”
我换上工服，怼了他一拳：“滚啊，别闹，好多活没干呢。”
老李卷了一根烟递到我手上，“今晚和哥去花蝴蝶喝一杯，顺便帮你找个姑娘解解乏？”
花蝴蝶是附近的酒吧，也是我们这群厂工的聚集地，更是老李常年寻求艳遇的地方。
我本来想拒绝的，可莫名的，脑海里竟然闪现出燕燕的脸。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想起燕燕，五脏六腑就开始痒，可能自己真的是缺女人了吧，犹豫了下还是答应了。
到了酒吧，老李拉来几个厂妹，都是帮庸脂俗粉，和燕燕差远了，我一个都没看上。
老李恨铁不成钢，我知道我这逼色有的上就不错了，可我就是不想将就。
见我油盐不进，老李干脆也不管我了，搂着在酒吧认识的一个厂妹走了，我则自己打车回了家。
刚休息没几分钟，门铃响了。
5
燕燕又来借用卫生间。
她照例洗完了澡，坐在我身边，不知怎么，我觉得她身上的腥味好像更重了点。
“叔，你喝酒了？”
“是啊，今天和同事喝了几杯。”我想拿出根烟抽，又怕呛着小姑娘，只能作罢。
燕燕就坐在床上，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我只觉得格外寂寞，想找人陪着说说话，就没有驱赶燕燕，和她坐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也是聊天中我才知道，原来燕燕是个苦命的姑娘。
三岁没了爸，母亲带她改嫁，16岁时，继父对她起了歹心，为了逃避继父的魔爪，她早早辍学来到大城市打工，换了好多工作，最后和一家媒体公司签约，当起了主播。
工作虽然暂且稳定下来，但感情一直不顺，经常被渣男骗钱骗色。
原来，她不是干那一行的，什么早出晚归，花枝招展，都是工作性质而已。
但说着说着，燕燕突然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叔，你说我的命咋就这么苦？”
燕燕边哭边向我靠过来，她身上的腥味把我熏得够呛。
怪不得天天洗澡呢，这身上味也忒大。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燕燕就将红艳艳的嘴唇凑上来。
“叔，你要了我吧，都说年龄大的会疼人，我看你也比外面那些臭男人好多了，你要了我，以后我就是你的，我天天给你做好饭，晚上你也可以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好不好...”
我脑袋嗡地一下。
不得不承认，虽然这姑娘味道熏人，但这小身段，小脸蛋，确实太勾人了。
我今年五十了，每天奔波劳苦，长得就像六十的，坐公交都开始有人给我让座了，做梦都不敢想有天能有这么漂亮的大姑娘对我投怀送抱...
这机会，如果我今天不好好把握，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了。
燕燕轻轻一推，我身子就软了，她骑在我身上，脱了身上的睡袍，月光下，里面的春光一览无遗。
说真的，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身子...
咕咚。
是黑夜里我咽口水的声音。
“叔，今天就让我好好伺候你吧...”
燕燕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将雪白的身子向我贴来。
我只感觉一股火噌的一下从腹部窜了上来，手克制不住的环住她的身子...
6
然而，当我触碰到她冰冷湿滑的身体时，却猛然反应过来，一把将她推开。
“时间不早了，姑娘你赶快回家吧，不然被外人看见了，对你名声不好。”
见燕燕露出失望的神色，我叹口气，“丫头你也别难过，不是你没有魅力，是咱俩年龄差距太大，怕是会委屈你。”
“你还年轻，还有大把的好时光，别把时间和青春浪费在我这老汉身上...”
燕燕闻言起身，穿好了衣裳，我听见她深深叹了一口，留下一句，“叔，你是个好人，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说完便离开了。
那晚，我硬是没睡着觉，也许是失眠的缘故，我感觉自己身体好像更虚了。
早上，对着镜子一瞧，发现自己脸色灰白灰白的，还泛着青，好像是被吸了精气一样。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想等休假了去医院检查检查。
结果下班路上，却被一个老头拦了下来。
那老头破衣娄嗖的，伸手就要钱。
我拿出一张十块的，扔进他的碗里，老头点头哈腰的道谢，然而当他看见我的脸时，一双烂眼瞬间瞪得老大，脏兮兮的手一把攥住我的胳膊。
“施主，你有大麻烦了！”
“印堂发黑,目光无神,唇裂舌焦,元神涣散，是大凶之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