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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这次合作要用的文件递给他们，陆景颤着手接了，随意地翻了两页，眼神根本就没有聚焦，却还在假装正经地说：“我觉得这次的项目，还有些细节的地方需要协商。”
“嗯，你说。”宋何也翻着文件，眼睛不知道在看哪里，敷衍应和着。
“我觉得。”陆景说半截喘了一口气，“我觉得，节奏可以慢一点。”
嗯？什么玩意慢一点，这是在说项目吗？
“嗯，要不你先喝杯水。”宋何大概也觉得陆景在说些别的什么东西，接不上话表示了一下对合作伙伴的关心。
我朝宋何送了个飞吻，“别急着关心他，一会儿就到你了宝贝。”
宋何抿了抿嘴唇，捏着文件的手指越捏越紧，看起来这种等待，对他来说还挺煎熬的。
那我倒不介意让他再多等一会儿，站起来，坐到了陆景的身边，陆景突然抓住我的手臂，另一手抓住沙发的边缘，身子抖了几下，裤子突然就湿了一片。
“嗤。”我轻笑一声，“陆总都多大年纪了，还尿裤子。”
陆景瘫靠在沙发背上，缓了好一会儿气才说：“你差不多行了，想玩死我是不是？”
我也靠在沙发背上，凑近他耳边笑说：“怎么就是玩死你呢，我这是关心你，陆总快说说怎么这么大年纪了还尿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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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红着脸把头扭向一边，不愿意理我。
我怎么能放过他，捏着他的下巴给他脸掰回来，继续说道：“谈着生意你就尿裤子，也不怕宋总笑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