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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退出书房时，恰巧撞上了来寻沈时言的姜妤
余光瞥见她裙摆，我连忙低头行礼
姜妤看见我，脚步一停，冷冷地打量我半晌
我一动不动，直到沈时言唤她，她才收回目光，进了书房
接连几日，我都没有再去伺候过沈时言，难得清闲
反倒是府里其他丫鬟，被管家拉去训斥一顿过后，便忙得不可开交
而素日里欺负我最狠的那几个，则是不见了踪影
我没机会在沈时言跟前露脸，倒也不着急
我照常每日去离苑打扫屋子
等了几日，沈时言还是主动召了我
他坐在主位，居高临下地看我可满意了
这是知晓我在暗戳戳告状了
我膝行乖顺地贴近他，咬字轻柔奴婢满意
沈时言垂眸漠然地看我，没有动，却也没有推开我
他任由我将脸颊贴近他的手心
我垂下眼，掩住眸底一片冷然的寒意
男人啊，总喜欢标榜自己的深情
失去后，才开始悔恨，诉说着自己意难平
找到替代品后，却又马不停蹄地爱上另一个女人
沈时言将我调到身边，贴身伺候
他喜欢给我买各式各样的白裙，要我每日必须穿给他看
他要我每日坐在窗台边，露出脖颈的红痣，让他画上几个时辰的画
我知道，他是要让我去模仿姑娘，做个合他心意的替身
我从不置喙，乖巧地遵循他一切要求
我不需要主动去做这些，我要沈时言觉得我应该这么做
姑娘曾经不爱他，是被他强求来的，对着他总有股疏离
而我柔顺乖巧，像他的阿韫，又比他的阿韫更合他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