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我也不知道。”
随后我先躲到外面了,让***假装成路人进去问了一嘴。
“问清楚了,你老公请十八线演员在婚礼上演余兴节目,演员不是精神病,那只是拍短剧穿的道具服。”
看到这条,我心里虽然踏实了些,却仍旧有些不安。
这次抓现行失败,我像个没讨到糖的孩子,心神不宁地往回走。
一路上我反复在思考,肖明安不可能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