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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师姐一手带起来的，您选择我能更好的给她添堵，我相信您也是这个想法。”
霍司屿手一顿，冷冷地看着她，低声开口：“她这样善良心软的人怎么会养出你这么一条贪婪的毒蛇。”
黎婼不说还好，霍司屿骤然想起了江思竹被她下了死手扇巴掌的戏份。
他是示意黎婼刁难江思竹，但他没曾想到她会下这么重的手。
可戏台是他亲手搭的，好戏也已经开场，霍司屿无论如何也不会当着江思竹的面喊停。
决不能让她知道，他在心疼她，否则往后他怎么拿捏住她。
霍司屿也没料到，江思竹倔到生生挨了那么多巴掌都不肯低头。
他眸光越来越暗，看向不明所以，还在等着他回答的黎婼。
“上次的巴掌打得过瘾吗？”
黎婼一惊，瑟缩着摇了摇头，“我……我都是听您的。”
霍司屿双手交叠搭在办公桌上，晦暗不明地问她：“我有让你将她打成那样？”
黎婼不敢说话，只拼命地摇头。
霍司屿没再看她，只递了个眼色给一旁的秘书。
“我收回我刚刚的话，我会给你资源，你好好等着。”
黎婼不懂他的意思，只下意识地感到惊慌，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上了，阴冷无比。
“不！霍先生，我什么都不要了，您看在师姐的面子上……”
霍司屿摆了摆手，“就是看在她的份上，我会对你更加地关照。”
他挥了挥手，让秘书将人带下去了。
霍司屿一个人在办公室，再没了心思想其他。
舆论缠身的困境也没想着怎么解决。
江思竹曾经经历的，他也经历一遭，算不算是还她了。
霍司屿眼前突然浮现出五年前的江思竹。
因为拒绝了制片人的潜规则而遭到软封杀，走投无路的江思竹求到了他面前。
那时她也是黑料缠身。
尽管都是假的，可说的人多了，也就变成了真的。
霍司屿接受了她，处理了所有的舆论，将她放进了霍氏旗下的经纪公司。
不过他抱着玩玩的心思，并没有注意她到底怎么样。
只要他想见她的时候她随时在，演戏也好，唱歌也罢，他不会管。
直到江思竹闹着和他解约，他才知道那些人看他什么招呼也没打，自以为江思竹不重要，给她签的最低档的合同。
干的活多，分的钱少。
甚至变本加厉了其他条款，给她挖了坑，加了天价的违约金。
可那时他急着将她留住，已经骑虎难下，顾不得为她出头，反倒是抓住这一漏洞狠狠地下了绊子。
霍司屿没想过真的让她交违约金，他只是想留住她。
江思竹为什么不能对他低一下头，他已经给了她很多次台阶。。
没等霍司屿清静多久，秘书再次敲响了办公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