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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避开了昏昏欲睡的守夜人,像只耗子似的溜进了祠堂后院。
那间偏房门关得死死的,连条缝都看不到。
我心跳得厉害,绕到屋后,贴着潮湿的墙根摸索。
果然,在一堆乱放的柴火后面,我摸到了一块松动的石板,掀开,一股混合着香膏甜腻、泥土腥气,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味——不,是血腥味——的气息扑面而来,熏得我差点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