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尸体,没有衣服,一根头发都没有。
只有几片暗褐色的血迹沾在箱底,已经干透。
我愣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耳鸣如雷。
“这不可能......”我声音颤得像破布。
风穿过坟地,草叶沙沙响。
我感觉被人抽空了力气,整个人像钉在了地上。
“我明明埋了她!”我喃喃自语,声音像飘出来的一缕气。
我蹲下去,摸了摸血渍,指尖一触即收,冰凉,干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