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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走出电梯的那一刻，我再也忍受不住，扶着墙就开始疯狂呕吐。
一只温暖的手掌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
直到什么都吐不出来，我踉跄着走到墙对面，无力地蹲在冰凉的水泥地上，把手里的档案袋递给了李悠然。
李悠然接过，点燃一根烟，递给了我。
我狠狠地抽了几口，呛的我剧烈咳嗽起来。
李悠然靠着墙壁，轻声道：“你知道我第一次是什么感觉吗？”
我摇了摇头。
“想死！”李悠然抽了一口烟，语气平淡地讲述着：“被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足足折腾了3个小时，还没有戴套，因为我经验不足，事后也没有采取措施，就怀孕了……我只能做人流手术……更可恨的是，他最后还没把合同签给我……”
我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本来想说些安慰的话，可我感觉李悠然并不需要安慰。
她的强大，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
李悠然把烟扔在地上，用脚捻灭：“其实，你完全可以掉头就走的，我也做好了相应的准备。毕竟对面可是一个比恶魔还可怕的生物……”
我咧嘴一笑：“当一个人对钱的渴望超越所有的时候，就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了。”
“能跟我说说，为什么这么渴望钱吗？”李悠然眼中带着些许好奇：“也可以不说，毕竟这牵扯到个人隐私。”
“癌症！”我低下头，眼中满是泪水：“我养父母都得了癌症，一个肺癌，一个胃癌……”
我眼中的泪水流淌而出：“我知道我救不活他们，但如果我有钱，却让他们的日子过得更好，更舒服一些！”
“但是在辉朗之前，我连养活我自己都困难，更别提养活他们了。现在，有一个可以赚大钱的机会摆在我面前，我不能，也不可以放弃……”
李悠然突然俯身，伸出手捧住我的脸，印上了我的嘴。
我笨拙地回应着，贪婪地索取着，就仿佛吃到了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
许久之后，我和李悠然才分开。
李悠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态，淡淡道：“你的考核已经通过了……”
顿了顿，李悠然又道：“如果你自己搞得定的客户达到10个，我会满足你一个愿望……”
我重重点头。
……
第二天，李悠然带着我搞定一个大单的事便在公司里传开了。
而我成为了绝对的焦点。
因为李悠然的这个客户是个女的，且已经跟了许久。
直到我来了，方才搞定。
再加上我堪称无可挑剔的长相和身材……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但是在辉朗，看的是结果，而不是过程。
从李悠然那里，我也懂了一个道理：“任他人胡言乱语，我一切向钱看！”
等我回了办公室，李悠然扔给我一个文件夹：“她手里握着一个五千万大单的决定权，我前期跟她有过一个简单的接触，别的公司也都在跟，甚至一直在想办法突破。”
“但包括我在内，没有什么大的进展……因为她一不缺钱，二不缺权，家庭也很幸福美满……可以说无缝可叮。”
我简单扫了一下资料，正如李悠然所说，这是一个什么都不缺的人。
既然什么都不缺，也就让人无从下手。
“这个时候该怎么做？”李悠然望着我问道。
我合上文件夹，轻声道：“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