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看来,我此时只有筑基初期的修为,而沈清越则是金丹期后期,我们之间差了一个大境界还多。
“他真的是曾经那个惊才绝艳的剑修叶逐风吗?怎么修为掉到了筑基期?”
“他一个筑基期也敢上台和金丹期对战,绝对是在找死!”
“只是个贪恋女色之辈,死不足惜。”
台下所有人都在讥讽我,沈清越也是一脸玩味,嘴角的弧度压不下来,表面故作谦让:
“师兄,未免我胜之不武,我让你三招。由你先攻。”
我却丝毫不在意,连剑都不屑拔出。
“杀你只需要一剑。”
沈清越怒极反笑,拔剑就向我冲来。
他的动作在我看来,无异于老龟探头,如此的缓慢且笨拙。
一瞬间,我拔出剑,寒光如龙,随手打落了沈清越的剑,又在他眉间止住。
全场寂静。
所有人像看鬼一样看我。
直到一个坐在长老席的老者惊呼:“剑道极致!他已经把剑道修至极境!”
整个会场瞬间炸了锅。
沈清越冷汗直流,一张脸已经扭曲变形,却仍然死死瞪着我。
“叶逐风,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只是我的人丹,你越强,被我炼化后我便越强。”
我收了剑,根本无视他的挑衅,反而将目光投注到掌门身上。
正当裁判就要宣布我获胜时,沈清越拿出一枚丹药吞进口中。
一瞬间,灵气向不要钱一般从沈清越的气海散出。
他的修为竟然在瞬间从金丹期提升到元婴期!
***高位的掌门终于坐不住了。
他知道,服用了这枚丹药,虽然境界可以瞬间提升,可后果却是金丹破碎,永远堕入筑基期,此生再难结丹。
而如果提升到元婴期的沈清越真把我杀了,他多年的人丹计划也会随之落空。
可他真的能杀死我吗?
我左手掐出一道法决,轻喝一声:“开!”
瞬间,禁制解开,我的修为暴涨。
隐匿修为多年,我终于在今天向天下修修仙者,展示我元婴后期的实力!
拔出剑,一股强大的剑气萦绕在我周围。
极致的剑道和元婴后期的修为,压的在场所有人都瑟瑟发抖。
沈清越大惊,被震得身形不稳,也顾不得许多,立刻与我对抗起来。
然而他强行提升的元婴期的功力和我相比实在不值一提。
剑气相冲,他难以抵抗,飞了出去。
咬牙再度猛冲,我只挥了一下,他便摔落在地,吐了血。
我轻飘飘落在他身边,剑尖抵着他的咽喉。
他睁大双眼瞪着我:
“不可能!你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功力!”
“你是不是修习了什么邪术?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你怎么可能打败我?”
他声嘶力竭,台下也炸开了锅。
“不是说他成了废物吗?我可没见过这么强的废物。”
“他刚才只用了两招就把沈清越撂倒了,这还是手下留情了,要真是对战,一招之内,沈清越就得死。”
“那种能量的剑气,我敢说,今天参与大比的所有人都不是对手。”
一直观战的掌门们也坐不住了。
有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激动地站起来。
“这位弟子小小年纪竟有元婴期修为,实乃千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
“是啊,别说参与比武的弟子了,我们这些老头子,修行一生,也只能和你现在的水平不相上下罢了。”
有人对着掌门道贺:
“恭喜啊,有这样的接班人,你宗门必可长盛不衰。”
掌门脸色铁青。
台下的林栀栀早就傻了眼,盯着我的眼神像看陌生人。
瘫在地上的沈清越不敢相信这一切。
等他终于回过味来,目眦欲裂,怒吼出声。
然而,已经没人会在乎他。
台下的修士欢呼起来。
“天下第一!”
我从善如流地举起剑,直指苍穹,风云都为之变色。
那场比武很快在宗门间传播开。
我的名字成了修真界真神的代表。
尤其是“废柴变第一”的桥段,成为各修士津津乐道的话题。
有人好奇,去问掌门到底是如何培养出我这样的旷世奇才。
他面露难色,无话可说。
其他宗门便觉得他藏私,格局小。
与此同时,沈清越比试前对我的轻视,以及我和林栀栀之间的事,也被热议。
宗门内有看不惯沈清越的弟子,忍不住出来爆料。
“这事我知道,林栀栀是沈清越的青梅,谈婚论嫁那种,沈清越不爽叶逐风总是比他强,就让美人勾引叶逐风,想让他沉迷温柔乡,无心修炼。”
“大家都没想到啊,叶逐风是真正的天才,看似堕落,和美人厮混,实际上就等着这次大比扬眉吐气,沈清越忙活了一场,小丑竟是他自己。”
“原来背后故事这么精彩,真是恶有恶报。”
“叶逐风人生赢家,美人有了,修仙也没落下,羡慕!”
沈清越被骂得缩在宗门,不敢出门。
我却受各大宗门邀约,四处云游讲学。
不过,林栀栀一直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