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我也没必要再执着下去了。
「赵清浔这个人,说好听了是温柔,说难听了是窝囊,我早就受够了。」
我端着蛋糕,通过门敞开的缝隙听见里面张乐仪和她的狐朋狗友们哄堂大笑。
顿住脚步,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
「爱吃的菜吃七年也会腻的。」
「更何况,赵清浔还比不上一盘菜,无趣至极。」
我站在门口,有些艰难的喘息,我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我爱了七年的女人口中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