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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京航冷哼一声，松开了我，但随即命令道：
“去给娉婷打洗脚水，今晚你伺候她洗脚。”
我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去浴室打水。水声哗哗，我的眼泪也跟着落下。我端着水盆回到房间，曲娉婷已经坐在床边，翘着脚等我。
我蹲下身，将她的脚放入水中。她的脚趾纤细，指甲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看起来精致又娇贵。
曲娉婷低下头，长长的发丝正好垂到我脸上，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林南枝，你不过是个福利院的野孩子，好运被翟老头收养才有今天的好日子。但我们女人最大的依靠还是老公，你和京航十年的感情，还不是不如我。以后乖乖给我当丫鬟吧，我会好好待你的。”
我抬头迎上了她的目光，这一刻她哪里是那个柔弱的佣人？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如同一个胜利者。
……
两周后，我被翟京航拉住来到一座预定好的教堂，他要在这里给曲娉婷举办一场结婚仪式，而我则是这场仪式的唯一见证人。
教堂里空荡荡的，只有我们三个人。阳光透过彩绘玻璃洒在地上，映出斑驳的光影。
曲娉婷穿着那件本母亲为我设计的婚纱，缓缓走向翟京航。婚纱的裙摆拖在地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我站在第一排，看着他们交换戒指，听着他们宣誓。翟京航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而曲娉婷则一脸幸福地靠在他怀里。
这一幕刺得我眼睛生疼。
仪式结束后，翟京航牵着曲娉婷走到我面前。
“你好好服侍娉婷，要是她和宝宝哪个出问题，我都会找你算账。”
他的语气冰冷，仿佛在跟一个佣人在说话。
曲娉婷拉了拉他的袖子，柔声道：
“京航，别这样，林小姐已经很可怜了。”
翟京航温柔地拍了拍她手背，继续朝我说道：
“只要你好好服侍娉婷和孩子，我也会给你留个孩子的，这是娉婷求我的，你该学学她的气度。”
说完，翟京航冷哼一声，搂着曲娉婷离开了教堂。临走时，曲娉婷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挑衅。
等他们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后，我走到天使石像下，伸手掏出藏在里面的手机，放回自己的衣兜里。
婚礼当天，我穿着一件奢华的婚纱坐在房中，等待新郎接亲
。
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房门前。
门被推开，翟京航走了进来，黑色西装衬得他愈发冷峻。
他目光扫过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