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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悠然的话让我心中浮现了一连串的问号。
难道我进入辉朗，靠的不是能力，而是脸？
好吧，这并不重要。毕竟脸也是我能力的一种。不然，我依然是一个处处碰壁的只靠打零工维持生计的loser。
本来我以为我的工位会在外面，没想到办公室里还有一个工位，正对着李悠然。
李悠然示意我坐到那个工位上。
加了微信之后，李悠然发给了我一个文件夹，语气不容置疑：“一周的时间，把这些东西给我背到滚瓜烂熟，一周后我会亲自考核，考核不过，直接走人。”
我顿时一惊，立即收起了敷衍的心理，我可不想刚有点希望就被再次浇灭。
但当我打开文件夹的时候，我顿时惊呆了！
因为那并不是我想象中的医药行业相关或者是销售技巧类的资料，而是……
《把妹达人的十大守则》
《20条聊天不冷场黄金法则》
《超级聊天术之哄女人开心的十大技巧》
《100句女性最爱听的话》
《如何充分发挥自己的身体优势》
……
甚至还有一本《最受女性喜爱的十八种性爱姿势》！
深吸一口气，我平复下心中的激荡，怀疑是李悠然发错了东西。
我把视线转向了李悠然：“师父，这……”
李悠然饶有兴致地望着我，问道：“想赚钱吗？”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想！”
“那还不去学？”李悠然美眸一瞪。
我一缩脖子，开始乖乖学习。
……
没有人会想到，当别人开始学习如何挖掘客户，维护客户的时候，我却在学习如何哄女人开心。
一些流言和八卦，也渐渐传到了我耳中，让我收到了极大的震动。
那些流言和八卦都是关于李悠然的。
有人说李悠然所有的业绩都是睡出来的，上到院长，下到医生，只要能促进她开单的，一概不放过。
还有人说她从业短短3年时间，睡过的客户近一千个，基本上不是在客户床上，就是在去客户床上的路上，甚至有很多现在依然维护着亲密关系。
还有人说里有的客户不讲究让她堕过好几次胎，频繁的人流手术已经让她失去了生育能力。
还有人煞有其事地说李悠然成功的三大法宝是，嘴够甜，酒能喝，活够好！
……
这一个又一个的流言让我有些无所适从，我很想相信这一切都是假的。
但当我想起李悠然发给我的那些资料，似乎在印证着这些流言。
李悠然很有可能就是通过出卖肉体来换取业绩的。
回到办公室，李悠然没在。
我坐在座位上发起了呆，不知道自己接下来改如何选择。
通过那些资料可以看出，李悠然很想让我向这方面发展。
直到李悠然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是不是听到了很多劲爆的消息？”
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李悠然坐在办公椅上，喝了口咖啡：“想知道是真是假？”
我又点了点头。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你能不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李悠然笑着说道。
我第三次点了点头。
“当你面对生死危机的时候，为了活着，你愿意放弃什么？”李悠然直直地盯着我。
我想了想，回答道：“所有……”
“OK！”李悠然打了个响指，又问道：“为了钱，你愿意放弃什么？”
我沉默少许，给出了与先前问题同样的回答：“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