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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
随着刺青针在脸上扎出蚂蚁刺骨的疼痛，我发出剧烈哀嚎，不断挣扎想让对方住手。
刺青师悠悠叹了口气问。
「沈总，小姑娘总是乱动，会弄得脸上到处都是，你看还要不要继续？」
沈知现居高临下走来，皮鞋狠狠踩在我断手上。
我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冰冷的嗓音在耳边一张一合。
「纹满全脸最好。」
许洛洛笑容明媚，故意娇滴滴劝道。
「知现哥哥，脸上刺字可都是古代囚犯才会有的报应，而且是洗不掉的，妹妹这一张好看的脸要是毁了，会不会抑郁啊？」
沈知现在她脸上落下一吻，想都没想回答。
「就是要让她记住这一辈子的耻辱！不然怎么替你报仇她冤枉你？反正以后也只配给我们当保姆。」
「呜呜呜，知现哥哥真是对我太好了……」
我看着两人故意在我面前的缠绵悱恻，心脏像被挖了一个大洞。
直播间很快就被【严惩高考作弊】的标题吸引上万人数。
「不是吧？这是作秀还是炒作啊？怎么可能真的给人在脸上刺字？」
「不管是不是炒作我都支持！就是要严厉打击高考作弊这种不良社会风气！确保以后每届考生的公平性！」
「这女生我认识，是我同班同学！在我们当地爆出作弊可严重了！还是富二代，没想到现在都快成狗了。」
「那真是活该！纹的好！这女生一看就不是读书的料，叫声这么销魂，谁知道早和多少个男人睡过？」
……
沈知现很满意直播间流量，将镜头死死聚焦在我那张痛苦狰狞的脸上。
我看着不断弹出来的污言秽语，眼泪都已经流干。
明明两天前我还是备受所有人尊敬的许家大小姐，
可现在居然沦为全网观看的小丑！
我就像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连最后一丝挣扎力气都没有了。
只能在心里默默祈求刺青师能够不要毁掉我整张脸。
许洛洛装模作样蹲在我身边安慰。
「妹妹，知现哥哥也不是有意想罚你，只要你肯乖乖认个错，他肯定会放过你的。」
我死死咬住牙关，心理防线却在沈知现摆出爸妈遗像后彻底被击垮。
「许芝芝，叔叔阿姨要是看见你这副模样，应该很生气吧？」
全身如同掉进冰窖，混杂着血水唾沫涌出，我含混不清求着他别这样对我。
他眯起一抹坏笑：「说大点声，让直播间的网友都听到。」
许洛洛傲慢眼睛中倒反出我的狼狈疯癫模样。
我紧紧闭住眼战栗。
「对不起，高考作弊是我的错，我不该污蔑姐姐诬陷我。」
「还有呢？说不完别想起来。」
沈知现的低语如同催命符，我绷紧了身子继续道。
「我不该欺负姐姐是养女，不该和姐姐抢未婚夫，不该欺骗爸妈我成绩好，不该惹你们不开心……」
每说一个字，我心里就被狠狠刺了一刀的痛。
为了结束这场羞辱，我已经什么谎言都顾不上了。
可沈知现依旧不满足，目光沉沉看着我的嘴。
「既然你这张嘴以前这么爱骗人，那干脆让你一次性长个够的教训，把她嘴巴上刺上骗子！」
我惊恐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摇头就被胶水死死粘住双唇。
直播间里更兴奋了，有人特意刷了好几个嘉年华，要求把字刺大一点。
沈知现没有点头，也没有拒绝，复杂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徘徊。
许洛洛涌上醋意，食指在他胸口画圈。
「知现哥哥，不然我们来点刺激的吧？人家还没试过呢……」
沈知现立马被夺走目光。
在摄像头看不到的角落，两人就着我的呜咽要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我所有刺字完成，许洛洛软着腿走过来看弹幕。
「知现哥哥，有好多人都在刷屏说妹妹脑子也有问题，要求把头发剃掉，在头上也刺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