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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一场突发的、未知病毒引起的公共卫生事件,席卷了整个京都。
各大医院的隔离病房人满为患,顶尖的专家团队束手无策。
病毒的传染性极强,致死率高得惊人。
整个城市,都笼罩在一片恐慌之中。
在国家卫健委组织的最高级别专家会议上,当所有人都一筹莫展的时候,我,沈青梧,推开了会议室的大门。
我没有穿白大褂,而是穿了一身素雅的旗袍。
我走到主位前,从一个古朴的木盒里,取出了一套薄如蝉翼的金针。
“此为‘锁魂针’,沈家独有。可封住病患心脉,暂缓毒性蔓延。”
我又拿出了一张药方,这是”噬毒真诀“结合实际的衍生。
“此为‘回春汤’,可解百毒。药方在此,三碗水煎成一碗,一日三次,三日可见效。”
全场哗然。
曾经看不起我的医院院长,目瞪口呆。
那些在背后议论我、落井下石的同事,满脸的不可置信。
卫健委的领导站起身,激动地问:“您……您是?”
我微微颔首,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回春堂,沈青梧。”
那一刻,整个京都的医学界、权贵圈层,都为之震动。
那个传说中,世代御医、底蕴深厚、掌握着无数失传秘术的隐世医圣世家——沈家,回来了。
而我,就是沈家这一代的家主。
“回春汤”的效果,立竿见影。
一场足以动摇国本的危机,被我云淡风轻地化解。
“沈青梧”这个名字,一夜之间,响彻云霄。
医院院长亲自登门,想聘请我担任名誉院长,被我婉拒。
国家专门成立了以我为主导的特殊病毒研究院,我欣然接受。
“回春堂”的牌匾,在京都最繁华的地段,重新挂起。
门前车水马龙,求医问药者非富即贵,踏破了门槛。
我再也不是那个在性病科里,被嫌弃“脏”的沈医生。
我是医圣,沈青梧。
我终于活成了自己该有的样子,实现了家族“济世苍生”的真正理想。
至于秦昊,我后来听说了他的结局。
他在贫病交加中,惨死在了街头的垃圾堆旁。
被发现时,尸体已经腐烂发臭,面目全非。
而苏晚晚,也在不久后病逝。
她死前,通过律师,将从秦昊那里骗来的钱,还了一半给我。
附带的信上说,这是属于我的夫妻共同财产,物归原主。
另一半钱,她留给了收养她女儿暖暖的一户好心人。
信的最后,她问我,能不能,偶尔去看看暖暖。
我拿着那封信,在窗前站了很久。
暖暖是无辜的。
但她母亲带给我的一切,也是真实的。
我最终,没有去见那个孩子。
我只是以“回春堂”的名义,成立了一个专项的儿童重症疾病救助基金。
第一个救助的对象,就是暖暖。
我救她,是医者仁心。
不见她,是我沈青梧最后的执念。
我不是圣人,我只是一个,找回了自己人生的,普通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