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想像自己要是真被那玩意儿切中会不会血肉横飞,我只能用力的吞咽着口水,想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害怕。
男人见我竟然没有尖叫,他微微皱了皱眉,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一大半。
[怎么不叫?你不害怕吗?]
我当然害怕。
可是这个男人天性变态,喜欢虐杀,我不能让他如愿!
一旦他在我身上享受到了虐杀的快感,我就离死期不远了!
我感受到身体正在往死亡的道路上走,照这个速度,只需要一分钟左右,我就会被从中间切成两块!
我握紧拳头,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对男人说,[大叔,您别再故意吓我了,我怕自己会发病。医生说了,如果我经常发病的话,很快就会死的,我还年轻,我不想死。]
男人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我又继续说,[从小我的身体就不好,因为这个病发作起来的时候特别难看,老是被人嘲笑,说我像个疯子。同学们也都不喜欢和我玩,说我发病的时候会乱咬人,可是我真的没有伤害过任何人,他们为什么都不相信我?]
男人的表情终于有些松动了,他伸手抚了抚我的脸颊,眼神中透着一丝怨毒。
[那些嘲笑你的人,都该死!你生病,不是你的错,他们凭什么嘲笑你?]
我看着他愤怒的眼神,知道自己打开了他的第一道突破口。
我蒙对了!
以前我在犯罪学上看见过,一般变态有虐杀倾向的罪犯大都小时候受过非人的待遇。
要么就是家庭,要么就是来自周围的环境,造就他们阴暗报复的性格。
这个男人一定也有过这样的遭遇!
我瞬间就掉了眼泪,用一种遇见知音的眼神感激的看着男人。
[大叔,除了妈妈,你是第一个这样对我说的人。]
[谢谢你。有你这句话,我……我现在死也无撼了!]
[我早就不想活了……可是一直没有勇气结束自己的生命……我受够别人异样的眼光了!]
我轻轻的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的手在我的脸颊上摸来摸去,那种被鬼手缠着的感觉真的让我浑身都汗毛直竖。
可是我不能表现出一丁点排斥。
就在那切割机离我越来越近的时候,我感觉到身下的操作台停了下来。
我惊讶的睁开眼睛,看着男人审视的目光在上下打量着我。
我眼泪流得更凶了。
男人伸手捏住了我的下颚,似乎在仔细打量着我。
从这个角度,我只看见了他满脸的褶皱和阴狠。
我轻轻握住了拳头,泪眼朦胧的看着他,问他为什么停下来了?
男人似乎没想到我竟然如此胆大直白,过了好半响他才嘿嘿怪笑一声,突然就在我的胸前狠狠捏了一把。
我吃痛的惊呼一声,男人就爬上了操作台,开始不断蹂躏我赤果的身体。
我眼泪忍不住的流。
一半是因为真的害怕,一半是因为想要隐藏自己内心深处的极致恐惧。
我用眼泪当作武器,终于哭得那个男人眼里的戒备与杀意渐减,他只专心占有我。
我一边承受着他的蛮横,一边抽抽噎噎的,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
男人就像一头牛一样,永远不知道停歇。
而且他的每次摧残都带着恶意,恨不得次次都将我整得魂飞魄散。
铁链困住了我的手脚,我除了被迫承受,连抗拒的资格都没有。
在他恶劣释放欲望那一刻,我努力想要迎合他。
男人似乎有些惊讶。
我冲着他微微一笑,眼神明亮动人。
[大叔,你救了我,我想为你生一个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