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周明轩公司的董事长办公室。
周明轩正点头哈腰地给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倒茶,幻想着拿下城南新能源项目后,自己就能平步青云。
办公室的门,被“砰”的一声,从外面暴力推开。
“沈清禾?!”周明舟看到我,先是惊愕,随即脸上浮现出暴怒。
“你来这里撒什么野?谁让你进来的?”他几步冲到我面前,习惯性地扬起手,想像我爸一样给我一巴掌,嘴里还骂骂咧咧:“反了天了你!昨天没把你收拾服帖是不是?”
然而,他的手在半空中,就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攥住。
老张身后的一名安保人员面无表情地扣着他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周明舟的脸瞬间因剧痛而扭曲。
“啊——!放手!你他妈是谁?放手!”
我冷眼看着他狼狈的模样,直接走到那个被吓傻的董事长面前,将平板电脑“啪”地一声拍在他桌上。
“刘董,偷税漏税五个亿,挪用公款三千万,还用劣质材料搞豆腐渣工程。”我每说一句,刘董的脸就白一分,“这些,够你在里面待到退休了。”
刘董的冷汗“唰”地就下来了,他颤抖着声音问:“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谁不重要。”我把平板转向他,“重要的是,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立刻报警,以职务侵占和泄露商业机密罪起诉周明舟,把他送进去。二,我把这份资料,连同你行贿的证据,一起交给税务和纪检。”
刘董看着平板上详实到每一笔转账记录的证据链,再看看被制服后还在叫嚣的周明舟,几乎没有犹豫,立刻抓起电话,声音都在发抖:“喂?法务部吗?!报警!马上报警!起诉周明舟!对!他侵占公司财产!快!”
“你……你敢!”周明舟听到这话,彻底懵了,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老板。
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从法务人员手中接过那份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扔在他脸上。
“签了它,净身出户。忘了告诉你,你心心念念的城南新能源项目,真正的投资方,是我们‘苍龙计划’下属的民用技术转化基金。”我俯下身,在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而我,是这个基金的最高审批人。”
周明舟的瞳孔猛地收缩,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他终于明白,他所追求的一切,其实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还有,”我直起身,“半年前,你在床上为了向你的菲菲炫耀,是不是提到了‘苍龙’这两个字?忘了告诉你,这两个字,是国家最高级别的机密。泄露它,够你在军事法庭上被判无期。”
“扑通”一声,周明舟彻底瘫软在地。
恐惧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他颤抖着手,捡起那份协议,连看都没看,就哆哆嗦嗦地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收回协议,转身就走,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他。
门口,警察已经赶到,冰冷的手铐“咔哒”一声,直接铐住了他。
“下一站,”我对老张说,“回家。去会会那对……恶心的狗男女。”
6
回到那栋别墅时,柳凌菲正穿着我前年买的香奈儿套装,指挥着工人往外搬我妈的旧家具,嘴里还骂骂咧咧:“这些破烂玩意儿赶紧扔了,看着就晦气!等会儿把我新买的爱马仕地毯铺上,动作快点!”
我爸沈建国则像个昏君一样,坐在沙发上,端着茶,满脸宠溺地看着她作威作福。
看到我带着一群黑衣人进来,柳凌菲先是一愣,随即双手抱胸,阴阳怪气地笑了起来:“哟,这不是我们沈家的大功臣吗?怎么,昨天带着老的跑了,今天又带个小的回来要饭了?还是说,在外面找了几个牛郎给你撑腰啊?”
我爸也把茶杯重重一放,怒斥道:“沈清禾!你还敢回来!昨天把你妈气进了医院,你还有脸回来?赶紧滚!”
我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听着这些颠倒黑白的话,胸中的怒火“腾”地一下烧到了天灵盖。
冷静?冷静个鬼!
我直接从旁边一个工人的工具箱里,抄起一把锤子,指着柳凌菲那辆停在院子里的红色保时捷,对我身后的安保人员发出了第一个指令,声音嘶哑而疯狂:
“砸!给我往死里砸!砸不烂不准停!”
两名身高一米九的安保人员二话不说,从车里拿出专业的破窗锤和撬棍,对着那辆崭新的保时捷就冲了过去。“哐当!”“哗啦!”玻璃碎裂声,金属扭曲声不绝于耳,听着比交响乐还悦耳。
“啊——!我的车!”柳凌菲发出刺耳的尖叫,疯了一样就要冲出去,“你们这群疯子!住手!住手!”
她被另外两名安保人员像拎小鸡一样架住,动弹不得。
“沈清禾!你这个逆女!你疯了!”我爸气得浑身发抖,冲过来就要打我。
老张上前一步,只用一只手就轻松地挡住了他,然后反手一推,我爸就踉跄着摔回了沙发上。
我一步步走到柳凌菲面前,扬起手中的平板电脑,屏幕上正循环播放着一段高清视频——她在不同的高档酒店,和不同男人亲热的画面,其中一个,赫然就是周明轩!
“柳凌菲,原名柳翠花,你那辆骚包的保时捷,是你傍的一个六十多岁的上市公司王董给你买的。你跟我爸说你无依无靠,转头就拿着我爸给你的钱,去养你那个小白脸健身教练。哦对了,”我凑到她耳边,笑得像个魔鬼,“你还用我爸的钱,给你那个女儿,报了二十万一年的贵族马术班。你可真是个时间管理大师啊!”
柳凌菲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爸看着视频里不堪入目的画面,再听到我的话,整个人都傻了,指着柳凌菲,嘴里“你……你……”了半天,一口气没上来,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没理他,直接走到那些被吓傻的搬家工人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扔在领头的工头脸上。
“听好了!现在开始,把这个女人买的所有东西,一件不留地,全他妈给我扔到外面马路上去!扔一件,我给你们一万!扔完了,这卡里的一百万,就是你们的!”
工人们先是一愣,随即眼中爆发出狂喜,二话不说,抄起柳凌菲刚买的那些奢侈品,像扔垃圾一样就往外扔。
“哗啦——”崭新的液晶电视被砸在地上,爱马仕地毯被拖过泥泞的院子,她那些名牌包包、衣服,被天女散花一样扔了出去。
“不!我的爱马仕!我的香奈儿!”柳凌菲的哭喊声凄厉无比,却无济于事。
我站在一片狼藉的客厅中央,手里还握着那把锤子,看着那对狗男女绝望的嘴脸,终于畅快地笑出了声。
这才哪到哪儿?
好戏,还在后头呢!
8
“我的东西!我的钱!沈清禾,你这个疯婆子,我跟你拼了!”
柳凌菲看着自己费尽心机搞来的一切被当成垃圾一样扔出去,终于彻底崩溃。她像一头发疯的野狗,挣脱了安保的钳制,张牙舞爪地就朝我扑了过来,显然是想挠花我的脸。
我冷哼一声,连躲都懒得躲。
没等她靠近,老张已经闪身上前,一记干脆利落的擒拿手,反剪住她的胳膊,将她死死地按跪在地上。
她的脸和那些破烂一样,屈辱地贴着冰冷的地板。
“啊——!疼!放开我!”柳凌菲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用手里的锤子轻轻拍了拍她那张引以为傲的脸蛋,笑容残忍而快意。
“你不是最喜欢跪吗?今天就让你跪个够。”
我直起身,对另一名法务人员示意。
那人立刻走到还在发抖的柳凌菲女儿安安面前——她正被心理专家护在角落。
法务人员出示了一份文件,声音清晰:“柳凌菲女士,鉴于你涉嫌多项诈骗,品行不端且无稳定收入来源,无法为未成年人提供健康的成长环境。法院现根据你女儿亲生父亲王某某的申请,将安安的抚养权,暂时移交给他。”
话音刚落,门外就走进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正是视频里的王董。
他身后跟着两个保镖,看都没看跪在地上的柳凌菲,径直抱起安安,冷冷地说了一句:“带走。”
“不!安安!我的安安!”柳凌菲彻底疯了,她引以为傲的女儿,她用来拿捏男人的最大筹码,就这么被带走了!
她拼命挣扎,却被按得更死,“王胜安!你这个王八蛋!你不能带走我的女儿!”
王董回头,厌恶地看了她一眼:“柳翠花,你做的好事,自己承担。别再来烦我。”
处理完柳凌菲,我把目光转向了沙发上那个失魂落魄的父亲。
他看着眼前的一切,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说什么。
我将另一份文件,和一支笔,“啪”地一声,扔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沈建国,这是断绝父女关系声明。”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签了它。你不配做我的父亲,我也不需要一个为了外人打老婆、虐待孙女的畜生父亲。”
“你……你这个逆女!”他终于找回了声音,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我是你爸!你竟然要跟我断绝关系?你会遭天谴的!”
“天谴?”我放声大笑,“我为国奉献,醉心科研的时候,你在家里养女人,折磨我的家人,老天爷要是长眼,第一个就该劈死你!”
我不再给他任何废话的机会,对老张使了个眼色。
老张上前,拿起那份声明和笔,走到我爸面前,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沈先生,我们组长的时间很宝贵。你可以自己签,或者,我们帮你签。”他身后两名安保人员面无表情地捏了捏拳头,骨节发出“咔吧咔吧”的脆响。
在绝对的武力威胁下,沈建国那点可怜的父权尊严被碾得粉碎。
他颤抖着手,拿起笔,在那份声明上,屈辱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很好。”我收回那两份文件,最后下达了指令:
“老张,把这两个狗男女,给我扔出去。从今往后,这栋别墅方圆五百米,我不想再看到他们。另外,通知下去,冻结沈建国和我名下所有的联名账户,停掉他所有的副卡。我倒要看看,没了我的钱,没了沈家女儿这个名头,他算个什么东西!”
“是!”
在柳凌菲恶毒的咒骂和沈建国悔恨的哀嚎中,他们两人,被我的手下像拖死狗一样,拖出了这栋房子,扔在了堆满垃圾的马路边。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狼狈不堪的模样,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复仇的快感。
9
将那对狗男女像垃圾一样扔出去后,我环视着这个满目疮痍的客厅,思索着怎么让他们身败名裂。
我转身,看向一直静立在我身侧的老张,他的眼神平静,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老张,”我的声音不大,“我要他们……生不如死。”
老张微微颔首,静待我的指令。
“柳凌菲,”我看着窗外那两个在垃圾堆里互相撕扯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查清她所有傍过的男人,把她那些不堪入目的视频和照片,连同她的体检报告,不小心地发送给那些男人的妻子,公司高层和生意伙伴。我要让她在这个城市,彻底社死,走到哪里都像过街老鼠。”
“另外,”我顿了顿,补上了最恶毒的一刀,“她不是最在意她那张脸和身材吗?找几个人,给她点教训。不用打死,也别打残,就让她那张狐狸精的脸,变得比被硫酸泼过还精彩。让她以后,只能靠在阴沟里乞讨为生。”
“至于沈建国……”提到这个名字,我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凝成实质,“他不是最在乎他的名声,他那点可怜的退休干部光环吗?”
“把他婚内不忠,家暴,纵容外面的女人虐待妻子孙女的光荣事迹,附上视频和照片证据,打印一千份,给我贴满他原来住的那个干部大院,他所有老同事,老朋友的家门口!我要让他那些老伙计看看,他们眼中这个老实干部,背地里是个什么畜生!”
“他不是身体还很硬朗吗?正好!”我指着窗外那个还在叫骂的老东西,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把他绑起来,带到干部大院门口最显眼的位置,让他跪在那里!开个直播,就叫‘退休干部沈建国的光辉岁月’,让所有他认识不认识的人,都来瞻仰他现在的德行!我要他亲眼看着自己一辈子经营的脸面,是如何被撕得粉碎,踩在脚下!”
交代完这一切,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杀意。
现在,最重要的是我爱的人。
“老张,这里交给你们处理干净。把所有不属于这个家的东西全部销毁,再请最好的家政团队过来,把房子里里外外彻底消毒。”
“是,沈组长。”
“我现在去酒店接我妈和乐乐回来。”我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温度,“在我回来之前,我希望这里,已经恢复了它本该有的样子。”
说完,我不再看这片狼藉,转身大步离开。
一个小时后,我开着车,载着母亲和女儿,重新回到了别墅门口。
眼前的景象让母亲和乐乐都睁大了眼睛。柳凌菲那辆被砸烂的保时捷已经消失不见,院子里的垃圾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草坪被重新修剪过。
推开门,屋内地板光洁如新,空气中弥漫着我最喜欢的白茶香薰的味道,我爱的兰花被重新摆回了原来的位置。
“妈妈,家里……变回来了。”乐乐的小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母亲也红了眼眶,拉着我的手,激动得说不出话。
我笑着抱起乐乐,对母亲说:“妈,欢迎回家。以后,这个家,只有我们三个人。”
10
接下来的几天,我陪着母亲和女儿,过上了久违的平静生活。
我带她们去最好的餐厅,去游乐场,去海边散步,用尽一切办法,来弥补那两年的亏欠,治愈她们内心的创伤。
乐乐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母亲的气色也一天天好起来。
而与此同时,关于渣男贱女的八卦,正在按照我的剧本,精准地上演。
柳凌菲彻底成了过街老鼠。
她那些不堪入目的视频和照片,让她在一夜之间,成了上流社会圈子里最大的笑柄。
那些曾经追捧她的男人们对她避之不及,他们的妻子们更是组成了复仇者联盟,让她连一份最简单的工作都找不到。更让她绝望的是,在某个漆黑的夜晚,她被拖进小巷,那张引以为傲的脸,被划得面目全非。
沈建国则成了干部大院里行走的耻辱柱。
他被绑在院子门口的树上,胸前挂着“家暴男”的牌子,他婚内不忠,打老婆,虐待孙女的事迹被打印成传单,贴满了整个社区。
昔日的老同事,老邻居对他指指点点,吐着唾沫。
他从一个受人尊敬的退休干部,变成了一个人人唾弃的老畜生。
至于周明舟,他在看守所里听说了外面发生的一切,特别是柳凌菲的那些事迹后,精神彻底崩溃。他本以为自己是柳凌菲的唯一,结果却只是她渔场里的一条鱼。这种认知上的崩塌,让他异常痛苦。
当这三个人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时候,我知道,送上最后一道大餐的时间,到了。
老张再次出现在我的书房。
“沈组长,他们都准备好了。”
“很好。”我点点头。
“是时候,送他们上路了。”我闭上眼,脑海里闪过女儿在狗窝里那双空洞的眼睛。
“我记得,我们苍龙计划在西北边境,有一个废弃的地下观察站。那里与世隔绝,黄沙漫天,对吗?”
老张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是的,沈组长。那里环境极其恶劣,水电早已切断,只有最基础的避难设施。”
“很好。”我睁开眼,眼中闪烁着地狱般的火焰。
“派人把他们三个接走,送到那个观察站去。”
“不用给他们任何食物和水,只给他们留下一把刀。”
“让他们在那片绝望的黄沙地狱里,为了活下去,互相撕扯,互相憎恨吧。是选择一起饿死,还是……吃了对方活下去,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沈建国不是最爱他的菲菲吗?周明轩不是也对她痴迷不已吗?”我补充道,“让他们三个,在那里,好好地相亲相爱。”
老张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他微微躬身:“收到,沈组长。保证完成任务。”
我走到窗前,看着窗外乐乐和外婆在草坪上追逐嬉戏的笑脸,阳光洒在她们身上,温暖而美好。
那些肮脏的,腐烂的过去,都将被掩埋在万里之外的黄沙之下。
我和我爱的人的新生活,终于,可以真正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