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凝终于找到了突破口,滔滔不绝的开始告状。
“云哥哥,我们都被许韵骗了。”
“她就是嫉妒你爱我,在你去京城的这几天,她就给我寄了律师函,这分明就是见不到我们恩爱。”
“这就是欲擒故纵。”
沈青云看着里面的内容,表情逐渐凝重,冷冷问她。
“你辱骂她了?”
盛安凝没想到沈青云会这么问,支支吾吾编着说辞,“就是劝她不要对你那么刻薄。”
“谁知道这个许大小姐这么不经说,就给我寄了律师函。”
沈青云却不屑,看穿了她的解释,“就只是刻薄吗?别骗我,我可以去查。”
盛安凝晃着眼眸,泪水又上了了,“云哥哥,你怎么这么逼问我。”
沈青云暴怒,反手就是一巴掌,甩飞了她的泪珠。
“都怪你,坏了我的好事。”
“原本许韵可以跟我回来的,你打电话骂她,才让她彻底死心。”
盛安凝被打懵了,愣在原地,紧接着又是一巴掌。
她跪在地上,抱着沈青云的大腿,“我做什么都是为了哥哥,她只爱你的钱,我爱的是哥哥你这个人。”
“你闭嘴!”
沈青云听完更加暴怒。
“你不要往她身上泼脏水,许韵也是你能说的!”
“她要是真的只爱我的钱就好了。”
接着又是一巴掌一巴掌打了过去。
盛安凝嘴角冒血,牙也打落了半颗,呜呜求饶。
沈青云突然想到了什么,抬手捏住盛安凝的下巴,“许韵脸上有道淡淡的疤,你也得有!”
他举着刀子,步步紧逼。
盛安凝尿湿了裤子,在屋里连滚带爬。
“不要云哥哥,不要这么对我。”
沈青云伸手按住了她,手起刀落,在她的脸颊处划了一刀。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许韵的替身!”
没几天,因为集团资金断裂,沈家别墅被银行查封。
沈青云被赶了出来,住到了郊区的瓦房里面。
盛安凝这才知道原来沈青云已经破产,他也不是出手阔绰的总裁了。
盛安凝脸色一变,朝着沈青云掐了过去。
“没用的狗男人,没钱了还在我面前叫嚣。”
“你算什么东西!没有钱我会爱你?”
可盛安凝终究不是沈青云的对手。
大门一锁,盛安凝就被囚禁起来。
沈青云终于看清了眼前人,她不是我。
她不会做饭,更不会做任何家务。
她只会哭泣扮弱,更不会许韵那样成为他的解语花。
而且,她才是那个爱钱如命的人。
既然连替身都不是,沈青云便没有了顾忌。
抄起酒瓶子就往盛安凝身上砸,还让她在腊月里光着身子受冻。
沈青云日日酗酒,麻痹自己。
只有喝醉的时候,他才觉得他和我又重新在一起了。
他灌了不知道多少白酒,喝的胃里出血。
盛安凝被冻了好几天,发着烧又浇了几盆凉水,最终得了肺炎死在了冬天。
沈青云醉醺醺的,说看见我在桥下等他,一脚踏空掉了下去。
看见沈氏集团原总裁殒命的新闻时,我已经在许氏独当一面了。
我心如止水的看着,问了问秘书接下来的行程。
今天的工作真忙,到周末要好好放个假,陪爸爸去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