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醒来时,我已身处凤鸾山。
父王母后竭尽全力为我修补伤口的伤痕,可腹部还是留下了难以复原的创伤。
母后心疼地说,
“凤族生产是所有族类中最疼最危险的,沧溟怎么敢这样对你。”
我自嘲地笑了两声。
与其说是他故意折磨,倒不如是我自己为解释任嫣之死给了他伤害我的权利。
每次他折磨完我,都以为可以好好说一通双方的心事,将那些误会给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