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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到，元旦之后就是期末答案了。
这天，我意外看见程远和姜珊在一起聊天。
“姜梦就是个***，从小就贱。”
“高考算是人生的一个转折点，我等着看她成为笑话，成为废人，毕业后滚去社会底层混。”
姜珊骂完，程远接话。
“姜梦是挺贱的，她好几次看着我出了神，估计是想勾引我。”
姜珊急了，“远哥，你不要搭理她，你是我的。”
“嗯，我心里一直都是你，不会变的。”程远应声，两人对视，含情脉脉。
下一秒，我冲了上去。
“你们俩在干什么？”
程远和姜珊转身看我，神情开始紧张，慌乱。
我走到他们身边，不等他们说什么，扬手扇了姜珊一巴掌。
“姜梦，你……”程远诧异且心疼。
我再看向程远，也扇了过去。
程远挨了我一巴掌，没有动。
姜珊回过神来，气得表情扭曲，“姜梦，***的疯了吗，敢打我？”
我看向姜珊，再次扇了她。
“你和我男朋友在一起干什么？”我问。
“我……”姜珊回答不上来。
我目光转移向程远，凶狠提出，“渣男，分手吧。”
当天下午，我放学时被程远堵了，他要给我解释，我不听。
后面几天，他找我，我不见，刻意躲着。
再后面，就没动静了。
期末答案，我正常发挥。
答案成绩出来，我比第二名姜珊高出三十分。
回到家，姜珊质问我，“你就学了十几天，能考这么高分？”
哦，我和程远分手已经十几天了。
我淡淡回，“可能我能力就这样吧，随便学学，一学就会。”
姜珊慌得全身颤抖。
当晚，我出去房间想喝水时，听到姜珊在阳台上打电话。
“去求姜梦复合，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行。”
“不能让她学习，绝对不能。”
“高考前，你一定要让她废的彻底。”
第二天我就接到了程远的电话。
此后每一天，程远都会打无数个电话。
一直到下学期开学，程远将我拦在教室门口，解释，保证。
“我和姜珊没有任何关系。”
“我以后不会再见她了。”
“梦梦，我们复合吧，我会一心一意对你的。”
我睨了眼程远，没说话。
翌日，程远放学找我，递给我两个盒子。
“昨天翘课去商场逛了一圈，买了两个首饰，送给你。”
“梦梦，复合吧，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程远低声下气。
之前的相处，我多少已经了解程远了，一个纨绔小霸王能这样卑微，还坚持了这么久，估计耐心也到极限了。
那我就……收网吧。
我接过盒子，朝他点了点头。
我和程远和好后，我又开始了厮混的生活。
程远现在高三，已经不打架了，不过名声和气势在，有时候会带一帮人去低年级吓唬吓唬那些小弟弟。
我偶尔会跟在程远身后，看着他凶狠霸道的一面，我心想。
真丑。
我的嘉言从来不会这样。
他温文尔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