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属狗的吗?”傅墨泽歪头看我。
我直直的看他:“别碰我,我嫌弃你脏。”
“脏?”他阴冷的笑了。
接过了我手中的离婚协议书,洋洋洒洒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随即,他对助理下令。
“把夫人的医药费停了,让姜小姐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脏。”
“你母亲的医疗费还能坚持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你好好想想,要不要像一只狗一样爬回来,求得我的原谅。”
他笑得洋洋得意,仿佛笃定我不会拿母亲的性命开玩笑。
可是傅墨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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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护士一次次,给我递来母亲的病危通知单时。
我无数次拨打你的电话,想让你来看我妈最后一面。
你却说:“老太婆要死了?这又是什么新编的谎言,你想让我回去,没必要咒自己妈吧?”
当晚我母亲就去世了,这世界上唯一最爱我的人走了。
傅墨泽,你再也威胁不了我了。
看着男人笃定的眼神。
我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随便你,冷静期后,民政局见。”
拿起早就准备好的一小包行李,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径直离开,没有回头。
前几天,我已经租好了一间廉价的公寓。
东西不多,简单打扫一下就可以轻松的入住。
躺在床上的时候,手机响了,我看了一眼,是我爸打来的。
迟疑了好一会儿,我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那边怒不可遏的声音,隔着手机,如同炸裂一般的传了过来。
“姜早,你是不是活腻了?!居然敢傅总提离婚,快点给我滚回来!”
我不想回去。
爸爸在妈妈住院期间和隔壁邻居阿姨好上了,两人做起了姘头,那房子是他们的家。
我已经没有家了。
可妈妈的骨灰盒还在那,既然要走,我得一起带走。
迈进玄关门,我还没来得及换鞋,迎头一巴掌就扇在了我的脸上。
妈妈去世,爸爸隐瞒了消息,这样可以源源不断收到傅氏集团打来的钱,可如今我提出了离婚,钱也彻底的没了。
我爸气得喝了很多酒,站都站不稳,可是这一巴掌力气倒没有减退半分。
我没有防备,身形踉跄,狼狈的栽倒在地上。
阿姨上前想扶起我,却被我爸怒声呵斥:“我看谁敢扶她!”
“她提离婚是因为她妈死了,所以她想把我的活路断了,没有钱我以后还怎么去赌,这是要逼死我!她就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