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呼出声,被一把吸过的烟头塞住了嘴。
恶心的烟臭瞬间让我想吐。
他们趁机一人按住我,一人将我捆起来。
“宋小姐,对不住了,我们不会玷污你,但那人出的钱太多,今日这顿惩罚你是跑不掉了。”
头发被扯断,头皮传来剧痛。
耳环连着肉被撕下,礼服裙子更是破碎不堪。
来人接连对着我的小腹踹了不知道多少脚,他们在确定我的血浸透整个石板路时,才终于停手。
他们对着我拍了照片,嘻嘻笑着离开了。
“这么搞她应该生不出孩子了吧?”
“刚刚打了她几十个耳光,手都给劳资打的发麻,不过为了那100万,值了。”
我奄奄一息躺在路边草坪,呆滞了看着天上半月。
心中仿佛有千万把利刃在凌迟。
拖着满身血痕回到别墅时,别墅里的下人们满脸惊恐,离我远远的。
走到门口房间,我终是忍不住倒下。
可隔壁那扇虚掩的房里,裴谦精壮的腰上缠着秦酒细长的腿。
他每一声愉悦到极致的闷哼都敲在我灵魂深处,直至魂飞魄散。
终于有下人害怕,喊了声。
“裴先生,宋小姐她出事了。”
裴谦回头时,看见了我。
他惊慌失措的朝我跑来,就像从前他每一次对我的在意。
“阿窈!”
“来人,喊医生!”
我睁了睁眼,想看清他此刻的在意是否真实。
“裴...谦...你还记得...此生唯一人的诺言吗...”
秦酒回来,短短两日,他便什么都忘了。
联姻三年,商场上一次风雨便将我们绑紧,爱意丛生。
他忘了在长辈面前的许诺,忘了我们在月老庙前的誓言,忘了说过不会让我掉一滴泪。
现在,泪干了,情也散了。
昏迷了整夜,半夜被阵阵求饶声惊醒。
楼下客厅,裴谦面前跪着那两个恶人。
“裴总,是您说的只要让她绝孕,就给百万...”
裴谦冷笑,他身侧的保镖一人一脚踹过去。
“你们他马的新来的?裴总的意思是孩子不要,但不能伤了宋小姐身体,把衣服撕破耳环扯掉给她个教训就可以,你们把人打的这么重,还敢要奖金?”
恶人连连求饶,但裴谦还是让人狠狠地惩罚了他们。
我情绪激动,站在楼梯猛烈咳嗽。
裴谦两步跨过来,打横抱起我回房。
他躺在我身侧,轻轻拥住我道歉。
“阿窈,你听到了多少?是他们自作主张的...”
我淡淡开口。
“裴谦,好累啊,放我走吧。”
他猛然撑起身,定定的看着我。
“你怎么能有这种心思?是介意酒酒吗?她早晚会离开的,但是得先让你跟贝贝磨合好...”
我呵呵笑了,不知他是天真还是装的深沉。
裴谦不愿意放我离开,留在我房里睡着。
秦酒的信息不一会儿发到我手机上。
“宋窈,你不会真以为他会舍得放我离开吧?看看这些是什么?”
无数张照片上,是这三年来他们在国外亲密无间的身影。
我麻木的看着,心里想。
原来,那些借口工作忙没有陪我的节日都是去陪秦酒了啊。
我摸了摸心口,似乎少了些痛。
一觉睡到快中午,秦酒突然冲开我的卧房门。
她扑通跪在我面前大哭。
“阿窈妹妹,你有气冲着我来啊,为什么要对一个孩子下手?”
贝贝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