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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江牧看的电影是个经典老片了，全市只有这一家电影院放，两场电影，只卖出去两个座。
进去时电影已经开始了一半，我借着荧幕的光找到座位，拿起饮料塞进旁边人的手中。
那人原本在聚精会神盯着荧幕，被可乐冰的回神，诧异的看我，“谢……”
我忙捏他的手，示意不要出声。
学长靠过来，轻声问，“牧牧，怎么了？”
又叫牧牧。
眼睛盯着荧幕，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被抓住的江牧一怔，瞪大眼睛。
另一只手将耳机塞进他耳朵，我看着屏幕上的画面，嘴角上扬，又将声音调大。
电影进行到了战争环节，主角驾驶的汽车在大炮和飞机声里一路前行，轰鸣声很大。
我们耳机里的战声也很激烈，只不过主角是我和江牧。
这是某次酒后，江牧主动拉着我录的。
耳机里声音渐渐停歇。
“宝贝，求我，就让你……”
这是我提前录进去的。
江牧显然没想到会有这样的要求，学长就坐在他旁边，他眼眶已经红了。
我凑近他耳边呢喃，“快点，求我。”
因为羞耻，江牧声音微不可闻，“求你……”
“宝贝，声音大点。”
“你……唔，求，求你！”
报复似的，最后两个字声音极大，不仅我听得清清楚楚，连旁边的学长都关切询问，“牧牧，怎么了？”
江牧浑身发抖，双眼迷蒙的靠在座位里。
“没，没事学长，看到这些灾民这么苦，我想求编剧别虐了……唔……”
江牧声音微颤。
学长以为他哭了，贴心的递上纸巾，不过江牧没接，我接的。
我把纸巾塞给江牧。
6
电影还没结束，卖出去的三个座空了两个。
虽然难受，但我想让江牧看完电影，毕竟这也是我们第一次在影院看电影。
然而江牧凑过来用气声道，“去不去厕所？”
我紧跟在他身后进入隔间，里面空间不小，但对两个大男人来说还是有点拥挤。
为了节省空间，我让他挂在我身上，呼吸交融，心跳声剧烈。
我盯着他的眼睛，“有些话，本该早些说的，但我才想通，而且这地方不太合适……”
“江牧，我回家再跟你说，可以嘛？”
江牧好像猜到了我要说什么，嗯一声后，吻凑了上来。
出来时电影都结束半天了，江牧穿着我的外套，大一号的连帽衫把他这个人都裹在里面。
我把拉链往下扯，“小心热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