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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屿没再给我打来电话。
我也乐得清闲。
和顾临初步讨论好实验室筹建的相关事宜后，他又带我在山上赏了几天的桃花。
这期间，各个机构和部门都在联系我。
他们说ANYU实验室有成员发布了和我相同的论文。
“我没有授权给任何人，实验室也早就解散了。”
“这些东西都是我自己独立完成的，而且其中有部分是受军方委托。”
“过程性的记录都有，我发给您。”
“对，应该是我的成果被盗了，麻烦您处理一下。”
解决好论文的事情后，我又接到了不少公司打来的电话。
“沈女士您好，请问程屿、林小妍这几人是不是您实验室的呢？”
“您最新发表的论文，有没有他们的参与呢？”
“我们对您新设计的算法非常感兴趣，如果他们确实有参与的话，我们准备这次校招将他们破格录取。”
他们得到的回答也是一样的。
不过我也劝他们别着急，慢慢核实。
三天差不多。
到那时，一切都来不及了。
为了体现我的体贴，我还是把校务群的消息截图发给了程屿。
他没有回复我。
到了晚上，他朋友圈发了一大堆美照。
其中有两张，是他和林小妍手牵手潜水喂鱼的。
“你总是能给我不一样的惊喜。”
我正准备点赞，这条动态却被他删除。
应该是忘了屏蔽我。
很快，他的消息发来了。
是一串很长的账单，8个人，花了20万。
“大家对这次旅行都特别满意。”
“这些钱我先刷我的信用卡，回来记得转我。”
他甚至都没有点开我发给他的截图。
与此同时，大数据也把林小妍的VLOG推给我了。
画面都大差不差，只是在画面的最后，她放了张十指相扣的照片。
“说好的，一毕业你就是我的了！”
两人的手上，都戴着同样款式的对戒。
只是，不出意外的话，这一次他们都毕不了业了。
三天后，我下山了。
各大机构和公司也把事情核实地差不多了。
程屿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给我打来电话。
他的声音带着不自觉的慌乱。
“安言，你最近是不是忙忘了？”
“你的论文不是我们一起写的吗？”
“还有他们怎么会说我们实验室不存在呢？”
“你今天什么都别做了，我发几个电话给你，你去给他们解释一下。”
“对了，小妍还专门拉着我们给你定制了一个……”
他每次一慌乱，就会忍不住地说很多。
我出声打断了他。
“你还没看校务群发的消息吗？”
“我那天不是提醒你了吗？实验室上周就解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