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给男朋友拍照,他想看。」我醉醺醺地摸了摸我的大腿,又指了指我的脚。
「他想看。」
我极为天然地冲我哥一笑。
迟钝的大脑浑然没有察觉出,他濒临失控的情绪。
「他想看,你就给他看?」他的声音轻得不能再轻,像是一句寻常的发问。
戏妆未卸,疏冷的白发和幽深暗红的眼瞳依旧残存着那个杀人狂的气质。
我迷茫地问,「哥,你还在演戏吗?」
好巧不巧,手机恰好有消息提示。
【男朋友:还没穿好啊?要不你光着腿拍一张,再半脱半穿地拍一张吧......】
我刚要拿起手机回复,忽然我的手机被猛然夺走。
裴星杓重重地将它砸到角落。
「裴星杓!那是我的手机!」我叫道。
他怒气沉沉,「是我买给你的手机,我现在想要回来了,不可以吗?」
「可是——」我想反驳,但在酒精影响下,想不到理由反驳。
只能张口结舌地看着他将手机重重几脚踩成稀巴烂,蹲下身,把我的手机卡放进口袋。
「裴哥?怎么了?我听见有东西摔了?」
有人敲了敲房车的玻璃。
裴星杓捂住我的嘴,平静地冲外边的人说,「没事,手滑,摔了个东西。」
「明天的戏是几点钟?」
「下午三点。」
「好,你先去酒店休息吧,我一个人在房车里背会剧本。」
我唔唔地拽着他的手,裴星杓不为所动。
等人走后,他单手拎起我。
「你坏蛋!」我口齿不清地骂。
「痛了?」他问。
我连忙点头。
裴星杓冷笑,「看来还没长记性。」
中指同无名指勾住我的吊带,指节弯曲,威胁似的前后摇晃。
「没长记性就得受惩罚。你别忘了,这裙子也是我买的。」
他咬住我的脖颈。
「你却要穿给别人看!」
我叫出声,声音却被布料撕裂的声响给盖住。
昂贵的黑色裙子,被裴星杓毫不留情地撕成两半。
我慌乱中捂住自己,往后躲。
裴星杓掐住我的手腕,让我如同溺水的鱼,只能徒劳地弹动身体。
「哥,哥!」我含糊不清地求饶。
「我错了,对不起,哥!」
我怂到唔唔哭。
可是这一次,眼泪没有制止住我哥。
他抱紧我,吮去我的泪珠,亲吻我的眼皮。
他说,「还痛吗?」
我小声说,「痛痛痛。」
妄图用夸张的撒娇制止住他的暴行。
他却笑了,「还是不长记性。」
他掐住我的脖子,叼住我的下唇,狠狠碾转,落下无数深吻。
我呼吸不畅,被迫张开嘴,却恰好顺了他的意愿,让他越发肆意掠夺。
我快哭死了。
觉得我哥疯了,他竟然敢死死地禁锢住我,欺负我,让我舌头疼,脖子疼,手腕也痛。
他再问:「还痛吗?」
我终于明白他想让我说什么,小声说,「不痛。」
他说,「乖。」
即便他这么欺负我。
可是,久经数年的重复,让我成了巴甫洛夫的狗,在最无措的时候,仍然下意识握住我哥的胳膊。
哪怕,他如今变成条在我身上肆意作乱的疯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