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距离我的脸颊不过1cm。
“白念羽是模特,你这样做,分明是要毁了她!”
他的眼里没有爱意。
只剩恨不得将我除之后快的怨恨。
我定定望着贺临安,突然想起17岁的那个雨夜。
我在夜场打工,一群男人把拖我进巷尾,脱下我的衣服。
他也是顶着这样的眼神扫过他们,接着捅了他们一人30多刀。
不同的是,这次他看向的人,是我。
“所以呢?”
我捏碎酒杯。
另一只手抓住贺临安的胳膊,紧紧贴在我的脸颊上。
“你要为了她,这样教训我吗?”
我们眼神交锋缠斗。
直到鲜血的气味在我们之间蔓延。
他这才看到我手中被玻璃扎穿的伤口。
“施琅。”
他下意识缩回手。
我没有动作,只低头看他执起我的手,细细挑出玻璃渣。
“我永远不会真正伤你。”
“她这样不乖,是该给她一个教训。”
贺临安这才回答我的问题。
有血缓缓渗出,他第一时间俯身用嘴唇亲吻我的伤口。
曾经我和贺临安还在孤儿院时,被别的小朋友欺负又没有药水,我们就经常这样互相为对方“消毒”。
哪怕是现在,他还保留着这个习惯。
我抽回手。
“别这样,我嫌脏。”
贺临安的身体顿了顿,随即叫来佣人为我上药。
而他则迈着大步离开了。
之后几天,他没再回来过。
不过从各大***口中,我知晓贺临安正带着白念羽做植皮手术。
没过一周,白念羽便再次活跃在大众面前。
还一口气官宣了5个顶奢大秀。
听到这个消息,我直接到娱乐城找贺临安。
金色墙面上,LED屏正不断滚动的白念羽的秀场视频。
我平静开口。
“看来你真喜欢她,愿把公司顶尖资源都补偿给她。”
贺临安抿唇,无奈地捏了捏眉心。
“施琅,你伤了她。”
“我作为你的丈夫和她的提携者,于情于理都该补偿她。”
“你为何非要揪着她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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