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护士说我怀孕了,让我好好休息。
我抚摸着腹部,只觉得恶心。
我不想为沈周生孩子,他囚禁我、折磨我,我对他只有怨恨。
但沈周欣喜若狂——他有弱精症,原本已经接受断子绝孙的命运。
警察找我做笔录前,沈周就以丈夫的名义替我办理出院手续,将我带到另一栋别墅。
他开始360度无死角地监视我。
每分每秒,他不准我磕着、碰着;每天中午、晚上,他都强行喂我补药、补汤,势必要我替他生下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这次,没有奇迹,我被他监视了九个月。
我生产这天,才重新见到阳光。
沈周将我送到沈氏投资的一家医院。
沈母亲自过来看我,但我清楚,她看不上我这样的三嫁妇,绝对不允许沈周娶我,她只是为了抱她的大胖孙子。
孕期沈周一直强喂我吃东西,孩子被养得太好、太大,我根本生不出来。
医生建议剖腹产,沈周确定对孩子没影响,才同意,并且不准医生给我打无痛针。
他就是要折磨我、敲打我。
经历了一个小时痛不欲生的手术,我终于解脱了。
听到男婴的啼哭声,我没有一丝母爱。
沈家人迫不及待地冲进病房抱走那个男婴。
吵闹过后,又只剩下替我缝针的医生。
“还挺能忍。”
医生突然的调侃令我骤然清醒,我抬眼看去,刚才替我剖腹产的医生已经换成了聂闻萧!
等到沈周想要我给孩子喂母ru时,已经找不到我的踪迹。
聂闻修将我藏了起来。
我知道他帮我别有用心,我也是利用他换取自由。
一个月后,我拖着还虚弱的身体去补办了身份证。
拿到新的证件,我喜极而泣。
我妈终于不能再控制我的人身自由了!
我又提前买了飞往国外的机票——我已经决定远走高飞,彻底和所谓的家人断绝关系。
但走之前,我还要处理一样东西。
那就是我妈手机里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