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传来一阵衣料摩挲声音,伴随着厚重的办公桌一阵一阵的晃动。
半晌,陆迟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他吻着江晚晚汗湿的光滑脊背,却说着对另一个女人的深情:
“晚晚,我爱的只有我的妻子。”
他停下了动作,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除了妻子的名分,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办公室外,听到一切的孟祈宁,缓缓蹲下身,痛苦的抱着头。
陆迟宴口口声声说,他爱的只有她一个。
可他却带着江晚晚,踏遍半个中国,分享每一份收获与喜悦。
他甚至因为江晚晚的一通电话,在半夜扔下她,半夜来办公室私会。
这难道不算爱吗?
这怎么不算爱呢?
孟祈宁心中的痛楚,在这一刻快要将她淹没。
她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里。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
跃过十二点,她麻木的抬手,将床头的日历翻过一夜。
倒数,第八天。
这个晚上,孟祈宁躺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躺了一夜。
清晨到来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顷刻就到了她面前。
陆迟宴手中竟拿着一份医疗机构的文件,双目猩红,语气急促:“孟祈宁,这是怎么回事?”
看到医疗机构文件的那一刹那,孟祈宁的心都抽紧了。
面对陆迟宴的质问,她简直心乱如麻。
在一起这么多年,他早就已经融入了她的血肉,她的骨骼,成为她生命的一部分。
她无法面对剥离血肉的痛楚,所以才胆小的选择了遗忘。
如果陆迟宴就此发现了这一切,她真的还能鼓起勇气,去做记忆清除手术吗?
就在这时,她的眼神意外瞥见了文件的封口。
封口是闭合的,并没有被陆迟宴打开。
孟祈宁的心砰砰直跳。
她若无其事的站起身,抬手将那份文件取了过来,语气平静:
“你干嘛这么大惊小怪,只是美容机构寄来的确认书而已。”
陆迟宴仍皱着眉,追问:“你要做什么美容手术?”
他摸了摸她的脸,语气格外真诚:“老婆,你在我眼里,已经很完美了,不用做这些。”
孟祈宁扯了扯唇角。
笑过之后,淡淡的嘲讽,在她心头蔓延。
如果,在他眼里,她真的足够美丽,足够完美,那他为什么还要跟外面的女人纠缠不清呢?
中午,孟祈宁独自在家吃饭。
陆迟宴借口说公司有事,在家里匆匆换了一套衣服,又去了公司。
孟祈宁独自坐在餐桌前,闻到保姆端上来的牛奶燕窝,忽然升起一股浓重的恶心感。
她几乎是扑到卫生间里,呕吐了许久。
保姆吓了一跳,给她接了杯热水,递给她漱口,小心翼翼的问询:“是吃出什么问题了吗?燕窝和牛奶都是新鲜的啊,以前也是这么做的。”
孟祈宁摇了摇头,恍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心里瞬间生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下午江城第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