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乔冠,你可以走了!”
那夜的事,没有改变我的决定,我忘不了乔冠一开始还是拒绝的,是我苦苦哀求他才会帮我。
我可以卑微一次,但我不能一直卑微。
乔冠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和新来的保镖交代了一些事情。
当说到我每晚睡觉的习惯时,乔冠停顿了一下,把陪睡改成了等小姐睡着后在离开。
听着乔冠跟新保镖一遍遍的嘱咐,我的习惯,我的喜欢,我什么表情是开心,什么表情是害怕,什么时候可以拦着我,什么时候可以任由我使性子......
“行了,不要再说了,人的习惯都会改变的,以后我们会慢慢磨合,就不用你在这里多管闲事了。”
我打断了乔冠的话,下了逐客令,翘着二郎腿,偏过头不去看他。
乔冠走的时候,只拿了一个黑色的手提袋,八年的生活,原来他什么都没有。
这八年,一个男人最美好的时光,给了一个女人,他图的到底是什么?
而我,正是最美好的时候,乔冠再也看不到了。
没有乔冠的日子 ,时间过的很慢,新保镖确实不适应我一些怪异的习惯。
比如我一靠近他的时候, 新保镖留会本能的闪躲 ,没有乔冠的坦然。
我失眠了,夜夜失眠,新保镖很听话,等我睡着了再走, 可我一直睡不着,他就那么站一晚上。
后来实在受不了,就提出了离职,我爸问我要不要把乔冠在喊回来,我摇了摇头,走了就走了。
这天,我开着车在大街上溜达,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是乔冠?身边还跟着一个女人,两人有说有笑的进了酒店,那个女人的手,还挽在乔冠的胳膊上。
那个胳膊,只有我能挽!
我脚踩油门直接掉头,冲进了酒店的地下车库,把我随便一停就上了楼,没有在意后面保镖的喊声。
“查一下,刚才的男女去了那个房间?”
不巧的是这家酒店,是我家的,我把身份告诉了前台,很快前台把房卡放在我的手里。
来到房间的门口,我拿起放在一旁的灭火器,准备把房卡放在门上时,犹豫了。
我试着敲了敲门,门里传来了乔冠的声音,我举起灭火器。
等着乔冠开门的时候,用力的砸了下去。
乔冠的头被我砸破了,鲜血从脑袋上留了下来,我推开乔冠,冲了进去,准备来个捉奸在床。
床上坐着一男一女,还有一个小朋友。
乔冠捂着脑袋把我拽了出来,我已经呆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乔冠耐心的跟我解释:“那是我姐姐和我姐夫,旁边的小孩是我侄子,你是误会了什么吗?”
我确实是误会了,但我碍与面子又不好意思承认,看了眼乔冠还在流血的脑袋。
我催促着他赶紧去医院包扎,乔冠也不追问,跟着我去了医院。
“家属,进来一下!”
我指着鼻子问:“说我吗?”
护士赏了我一个白眼,我嘿嘿一笑,很喜欢家属这个称呼。
医生一边缝针,一边问是谁砸的,下手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