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整个伯府都传遍了:新嫁的世子夫人是个悍妇。
不顾世子第一宠妾珍姨娘哭天喊地,当着世子面硬把人抬到了洞房。
紧随其后的世子魏谨风歇斯底里,指着新妇大骂:你是不是有病!
世子夫人面不改色,指挥下人把房门和院子门都紧闭,任凭世子狂怒砸门,谁也别想出去。
闻讯赶来的侯爷和侯夫人的下人都被拦在了院子外。
面对他们的质问,看门的人慢条斯理:
「难道侯爷和侯夫人也不想让世子夫妇洞房?」
「一个姨娘闹还不够,现在连伯府长辈都出来阻止?」
「莫非对陛下赐婚不满?所以百般阻挠?」
致命三连问成功让那些人闭上了嘴巴。
刚才躲在背后看热闹,现在才着急?我让你们一次看个够!
那夜,整个伯府睡不着的不止世子和珍姨娘。
但我却睡得很好。
待天光大亮,我才徐徐醒来,精神奕奕,满面红光。
待我醒了,守门的下人才开了门。
珍姨娘和魏谨风像屁股后面有鬼追一般,头也不回地跑了。
昨夜,魏谨风在房里骂骂咧咧,说我犯了七出之罪,明日便要禀告皇上,休了我。
我嫌他烦,让人赶他去了小隔间珍姨娘榻上,那原本是给值夜的下人准备的。
还嘱咐他俩:动静小点,别打扰我睡觉。
魏谨风气得发狂,珍姨娘连哭也哭不出来。
可惜他们的下人都被我拦在门外,俩人可谓叫天天不应。
硬是这样熬到了第二天。
临走前,魏谨风气急败坏地撂下狠话:
「沈知玉,你好,你很好……」
我当然知道自己很好,还用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