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宋清柠精心设局,从书房里偷走我母亲的功,栽赃给我。
沈岁珩勃然大怒,逼我在训练场上跪了三天三夜。
我死不承认,说这是宋清柠的离间计。
可他不信。
我的冥顽不宁磨灭了他对我的最后一丝温情。
在宋清柠煽动下,他冻结我的账户,将我逐出家门,决心要给我一个教训。
第一年,我找了一份普通工作,靠着朋友的接济,日子还算过得去。
直到他的一通电话打来:
“知道错了吗?回来向清柠道个歉,我就原谅你。”
我的情绪瞬间被点燃,脱口而出:
“让宋清柠那个***把我妈妈的遗物还给我!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向她道歉。”
电话被瞬间掐断。
第二天,我被开除,全城的公司都将我拉入黑名单。
此后数年,我辗转于各大夜场,活得如同阴沟里的老鼠。
而沈岁珩和宋清柠的身影却屡屡见报。
他带着她出入各种公开场合,为她一掷千金,高调宣布她未婚妻的身份。
而我这个曾经的沈家大小姐,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被他彻底抹除。
后来我由于过度饮酒得了胃癌,求医问药耗尽积蓄,还被人骗着借了高利贷。
债主上门那天,我终于低头,哭着向沈岁珩打去电话:
“小叔,求你借我点钱……”
话未说完就被粗暴打断:
“钱钱钱!你眼里只剩这个?沈栀,你作为沈家人的教养呢?”
宋清柠的声音适时响起:
“果然不是沈姐姐亲生的,在沈家养了这么多年,也改不了骨子里的卑劣。”
一阵强烈的难堪涌上心头,我几乎要将手机捏碎。
对面凶神恶煞的打手挥了挥手中的铁棍,我艰难开口:
“小叔,给我点钱吧,不然我会被打死的……”
沈岁珩气笑了,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
“那你就给我滚去死。”
“沈栀,我告诉你,一天不道歉,我就一分钱不会给你!”
这一次,是我主动挂掉了电话。
妈妈从小就告诉我,永远也不要对自己不认可的东西屈服。
我笑了笑,任由打手的拳脚如雨点般落下。
我紧紧蜷缩着身体。
只要挨过这顿打,债主就答应再宽限几个月。
直到有人一拳狠狠砸中我的胃部。
我猛地吐出一大口血,眼前骤然漆黑。
被邻居送去医院后,医生说,我只剩下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于是我提前订下了一个骨灰盒。
可东拼西凑很久,还是差一千块钱的尾款。
……
我踉跄走到洗手间清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白学那几声狗叫了。
本来今晚就能凑齐尾款,却被沈岁珩横插一脚,把所有的钱都给扬了。
胃中一阵翻江倒海,我弯下腰吐得昏天暗地。
领班斜倚在门边抽烟:
“你怎么得罪沈首长的?他刚脸黑得要吃人。”
一阵剧痛袭来,我死死撑住洗手台才没滑倒:
“不认识,血仇吧。”
第二天,一阵急促的铃声将我吵醒。
“沈小姐,尾款到底什么时候结?就一千块钱你拖了一个月了!”
“三天内再不送来,我就转卖给别人,定金不退!”
我按住抽痛的额角,嗓音沙哑地恳求:
“再宽限半个月……发了工资一定……”
“等不了!”那边粗暴地打断。
“没钱就别挑这么贵的,浪费我时间!”
电话随即被挂断,只剩急促的忙音。
我匆忙赶到经理办公司,想求他预支半个月薪水。
经理却剔着牙,将我身上的工牌扯下。
“工资一分没有,以后你也别来了。”
“沈首长开了口,我们得罪不起。”
我颤抖攥紧了双手,眼底通红:
“你们这样是违法的……我要申请劳动仲裁!”
经理像听见什么笑话般咧开嘴:
“告啊!敢和沈首长对上,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办公室的门在我面前砰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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