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王侧身躲过滚烫的汤水,厚重的杀伐之气磅礴收敛,他伸手及时拎住我:“送汤水怎么不用托盘?”
苏梨惊慌上前:“惊扰父王了!”
“你怎么毛手毛脚如此没规矩?”
我哽咽:“求王爷别责罚奴婢,实在是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见到王爷就感觉很熟悉!奴婢失散的父亲和王爷的背影有些像,奴婢就走神了!”
我一脸孺慕之情深深望过去。
南安王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眸,闻言也浮上一层暖色。
“算了,就是一个小丫头,规矩没学好再教就是,无须责罚。”
眼角余光扫过,福儿微微跺脚,绣花拳头一下下握紧。
不再等苏梨解释,他又道:“想家了便告假回去看看。”
我嗫嚅道:“奴婢六岁时和家人走散,已经十年了,只记得爹爹经常外出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