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思疯狂捂住脸,宴时将她护在怀里眼睛似要杀人:“滚出我家!你们这是私闯民宅!”
但记者丝毫不管,尖锐露骨的话题一个接着一个。
直到宴时喊来了警察,这些记者们终于作鸟群散。
“宴时?又是你。”祁连扫过笔录上的名字,看了一眼宴时和季思思,眼里的八卦不加掩饰:“这你老婆?”
季思思立马摇头:“不是,我们……是同事,我只是来他家做客的。”
祁连点头,做完笔录蓦地问:“上次流产那女的是你什么人?”
“……我老婆。”宴时抿唇。
“哦,是吗?她最近在办理护照,是有出国的想法吗?”
宴时怔了怔,微不可察地点头后,祁连仿佛自言自语:“她拍卖的房子地段挺好的……就是太贵了。”
宴时抓住祁连,“什么房子?”
祁连耸肩,将App上的卖房资料给他看:“喏。”
正售卖的房产,是宴时和我的婚房,也是我妈唯一留给我的东西。
更是宴时答应要转送给季思思的抚慰礼。
送走警察,季思思哭得伤心欲绝:“凭什么把我的房子卖掉?她把事情弄成这样,让我们的孩子背负骂名就想远走高飞吗?”
“时哥哥,我叔叔还等着她妈妈的肾呢,我该怎么办?”
“要是叔叔死了,我也不活了!”
宴母急得团团转:“别别别!”
一直沉默的宴时突然抬头:“既然许知夏不顾情面,那她就要付出代价。”
“放心,思思,我会让你和孩子光明正大嫁给我。”
祁连打电话和我说完计划进程时,我已经所有财的产都转到了妈妈的名下。
正在出售的房子其实是仅祁连可见的。
“妈妈,等我回来,我们就再也不分开了。”
帮妈妈掖好被角,我擦掉眼尾的泪。
特意摆放在病房的绿植们都严阵以待,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能勉勉强强听到几个字了。
【女、功、行……】
默认为他们在给我加油,我给祁连发送最后一条消息:收网。
不出意外,我在地下车库的电梯门前就被强行拖走了。
再清醒时是在一片废弃的工厂里。
宴时坐在不远处,烟味飘进鼻尖我被呛地咳了起来。
“你还是闻不了烟。”宴时转过头,几天不见,他眼里红血丝遍布,似乎很久没睡过好觉。
“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乖乖听话?”
我呛得满脸通红。
他欣赏够了,终于碾碎烟沫,拿出了录音机:“说,思思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她只是吃胖了并没有怀孕,你的孩子流产、你妈被虐待都是你编造的。”
“你、休、想。”
宴时抓住我的头猛然砸在柱子上,血流不止:“你知不知道这么做会毁了思思?许知夏,我只是想要有个孩子,你凭什么让她受这些苦?”
“那你把我们的孩子当做什么?”
“不是!”
宴时骤然大怒,掐住了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