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这么说,王爷怕皇后娘娘和圣上不放你走,所以,这都是权宜之计。”
父王在一旁说道:“也不算权宜之计,我觉得你们成亲也不错,万一皇后娘娘还惦记你怎么办?你不如就嫁给凌风。免得那些小人惦记。”
母亲一旁劝说:“我也觉得这样极好,你们俩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嘛,又不是不熟。”
我看着还好好活着的双亲,身边的一样手握兵权的宋凌风,我眼睛热热地,我开口说:“女儿的婚事由双亲做主就好,女儿没有意见。”
我与宋凌风的婚事定在三个月后,父王高兴得不得了,加上父王在西北向来有威望,来送贺礼恭贺的人络绎不绝。
而皇上也派了庆王过来送了贺礼,庆王是先后的嫡子,也是皇上的长子,自从继后生下燕王后,他便不再受宠,韬光养晦,在朝中做个贤王。
他除了带来皇上赏赐的东西,还有封我为嘉和郡主的旨意,一是做为安抚我落选燕王妃,二是安抚我父王。
宋凌风和父亲热情地招待了庆王,他还带来了燕王的消息。
燕王大婚那日在街上闹了一场,新人还未进宫,帝后已经知晓了所有的事。
新婚之夜,燕王和沈昭昭大闹了一场,沈昭昭在殿里砸坏了无数的东西,哭着说燕王不爱她,曾经的海誓山盟转眼而逝,骗了她的感情,也骗了她的清白。
燕王怒极:“本宫的王妃要的是端庄大气,有礼有度,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与坊间的无知妇人有何区别,你真让我失望。”
“我若知你是如此蠢笨之人,也不会弃了书仪而选你。”
“我骗了你的清白?但凡你是清白的女子,那晚便不可能那般轻易地从了我,沈昭昭,你又以为自己是什么贞节烈女,不过也想着得到皇子妃的位置罢了。”
“既想要荣华富贵,又想要名节,哪里有这等好事。”
而皇后从一开始便对沈昭昭不满意,偏偏她还不知道,成亲第二日便和皇后哭诉:“母后,殿下昨夜没有与我同房,他居然将我一个人扔在新房里,他心里一定还念着赵书仪,母后可要为我做主啊。”
皇后冷冷地看着她:“自己夫君的心都拢不住,这才是新婚便闹成这样,日后你要如何是好?”
“而且,晟儿是皇子,也是嫡子,日后除了你肯定还会有别的女人,难道你也是这样要我做主?”
“我以为沈家是名门望族,教出来的女儿也是知书达理的,没想到,居然是这样轻浮无用,真是让本宫失望。”
接着也训斥了燕王一场:“沈昭昭是你自己要选的,母后为你选的赵书仪出身名门,堪称贵女典范,偏你不知足,要自己选了这小门小户的沈昭昭,实在上不了台面,日后如何辅佐你?如何成为你的助力?”
“她除了会拈酸吃酸还会什么?日后等你有了侧妃,我怕她更是要闹上天。”
“你自己选的人,便自己处理好,内宅不宁,如何成大事,你别让你父皇对你失望。”
“庆王最近办差办得极好,你父皇很是满意,你再如此荒唐下去,当心失了你父皇的心。”
燕王看沈昭昭毫无管理内宅的能力,头疼不已,听从皇后的劝告,从京中贵女中挑选了静安侯的女儿柳安安做了侧妃,把燕王府的中馈全交由她打理。
柳安安甚得皇后喜爱,越发受抬举,而沈昭昭每日只顾着伤春悲秋,等她清醒过来时,燕王府俨然是以柳安安这个侧妃为主了。
而我和宋凌风的婚期也到了。
因为宋凌风是个孤儿,他毫不介意与我成亲后,我们继续住在平西王府。
父王和母亲更是对他满意得不得了,待他比半子还亲。
拜堂成亲前,我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人,燕王居然从京城赶了过来。
他见到我时,我刚穿上嫁衣,他看着我穿着凤冠霞帔的样子,红了眼睛:“如果不是我当时意气用事,你本该穿了这身凤冠霞帔嫁给我的。”
我与在隔着一段距离,旁边站着丫环和侍卫,我抬眼看着他:“燕王,我见你本是于礼法不合,不过是旧友,来见你一面,这些话便不必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