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个才来了两个月的秘书,就将时卿的条条规矩都成了摆设。
这正常吗?
他们的关系,只是上司和下属吗?
楼樾转头看向时卿,喉咙有些发紧。
“你不是……不用男秘书的吗?”
时卿站起身,手腕上的佛珠碰撞,声音淡淡:“沈安宸不一样。”
不一样。
这三个字如同一把大锤,敲得楼樾头昏眼花。
他很想问问怎么不一样,哪里不一样。
但就在他失神的片刻,沈安宸提着行李箱从楼上下来了。
他冲楼樾微微一笑,随后便和时卿一起转身离开。
那样的姿态,仿佛宣誓***。
楼樾听着大门关上的砰声,心狠狠震颤。
他因为惦记着这次五周年的结婚纪念日,才特地接了那个任务。
辛苦了两个月,就是为了这几天能休假。
可时卿出差连一个字都没和他说,甚至身边还带着一个男人。
楼樾喉间发苦。
他细细回想,把过往一寸一寸翻烂了。
却还是不知道,自己和时卿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越来越陌生?
楼樾失魂落魄地在沙发上呆坐了一天。
到了傍晚,他给时卿发去消息。
【你落地了吗?平安吗?】
但是等了很久,等到楼樾在沙发上睡过去,手机都没震动。
直到第二天早上。
楼樾被冷醒,打开手机,消息框里时卿只回复了一个字。
【嗯。】
酸楚再次漫上心头。
楼樾深吸了口气,还没压下。
局里突然来电。
接起就听局长厉声:“小楼,休假暂停,现在有一个紧急任务。”
“有一个逃逸了八年的嫌疑人出现在了城北游乐园,马上过来!”
“是!”
楼樾应声,挂断电话立刻出门。
赶到城北游乐园,他们全队人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