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带着浓烈酒味的吻又急又重,她双手撑在胸前已经把他推开,但这点力气无异于螳臂挡车,只能刺激得凶狠的男人吻得更深更缠人,安静地房间里只听见啧啧的水声和女孩儿偶尔溢出的呜咽。
等他终于抬首,好好看看眼前心尖尖上的宝贝,只看到女孩儿艳若桃李的脸上一片绯色,双目含春,盛满春水,似乎要把人溺毙在其中。
昏黄的灯光下,女孩儿一身艳色裙子,冰肌赛雪,玉骨撩人,美得令人窒息,恨不得为她献上一切。他再也忍不住,大掌抚上肩头,将裙子往下拉,露出令他疯狂的**,他急切地俯身……
………………
感受到胸前的湿热,顾若溪混沌的脑子恢复了一丝清明,不知从哪儿生出来的一股力气,他将埋首于胸前的男人用力一推,侧坐起身,将被褪至腰间的裙子往上拢,双手拢着裙身环抱在胸前,堪堪遮住一点儿波涛。
她眼底含泪,半靠在床头怯怯地望着他,泪珠滚落,无声地哭泣着。
心脏像被她滚落的泪珠烫到,霍从野终于恢复了几分神智,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强迫自己的宝贝吗?全部家人都还在院外,甚至还有没走的客人……
“宝宝,对不起…”他慌乱地伸出双手,想帮她整理衣服,却被顾若溪躲开,转过脸不看他。
“我,我去帮你打水来擦洗一下,等我!”他慌忙起身下床,踉跄地往门外走去。
“你回来!”
身后传来娇柔又带一丝蛮横的呼喊,霍从野欣喜若狂地转身,两步便回到了床边,伸手将娇宝贝揉进怀里,脸不停地摩挲她的脸,闭上眼发出满足的叹息。
顾若溪又把这个随时都在发癫的男人推开。
“你先把衣服整理好再出去,你是想让大家都知道你在我房里都做了什么吗?!”顾若溪气极,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怒气。
霍从野低头打量自己,上衣的军装衬衫已经脱到只剩两颗纽扣,宽阔雄厚的胸膛半***,皮带已经解开,松松垮垮挂在腰下,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噢哦!宝宝别生气,老公错了,罚老公跪搓衣板。”
霍从野一边将扣子扣上,皮带系好,嘴里不停念叨。
将自己收拾整齐,霍从野去衣柜找了一套衣裤放到床头柜,宝贝的胸前满是自己情不自禁时留下的痕迹,穿裙子根本遮不住。
顶着顾若溪娇蛮怒视她的眼神,他淡定地低头轻啄了一口她的唇。
“等老公回来。”说罢起身出门,在门外用竹片把门从里面拴上了。
顾若溪:……
既无语又生气不起来,算了,看在四合院的份上,看在存折的份上,看在传家宝的份上,顾若溪不停地催眠自己。
不多时,霍从野提了一桶热水回来,顾若溪觉得身子黏糊糊的,便让他把水提到房间的浴室,又让他再去打一桶水回来,她现在要洗澡。
今天男眷们都喝多了,顾奶奶便煮了醒酒汤,安排顾天天去给霍从野送一碗,顾天天小心翼翼地捧着一碗汤慢慢走去客房,在厨房外面遇到了提着热水的准姐夫。
“姐夫,给你!醒酒汤。”小胖孩儿把碗一递,一溜烟儿又跑了,今晚收音机放儿童故事《小虎历险记》,他要赶回去听。
被顾天天的一句“姐夫”叫得心花怒放,霍从野思考要不明天给他封个大红包或者买个大礼物?